“我知道”石玉昆哽咽着: “我爸爸妈妈不离开这里的原因是因为怕我回来找不到他们。
是想让我和夏军志的情感不受到冲击而得以巩固并正常延续发展下去。
何况就是搬离了这里夏家人还是会找到的!” 说到这里石玉昆是抱头而泣她沉痛地喃喃道: “我爸爸妈妈永远在设身处地的为我着想他们活得太苦太累了!” “是这样的!”冯小敏感触颇多她满眼泪花十分心塞地道:“他们忍垢含辱就是为了成全你和军志真是让人感动概叹!” 冯小敏抹了一把眼泪道: “ 两年前我特意为你爸爸妈妈送来了粽子那时我就看出来了你爸爸的面色不正常。
在我的再三追问下你妈妈才道出了实情原来你爸爸已被确诊为肝癌晚期了。
当时你爸爸还怪责你妈妈告诉了我实情他还说孩子们都是恪尽职守为国为民的栋梁之材他不愿意让他们分心。
特别是小妹你你的工作是充满着挑战性和危险性的是在刃树剑山上涉足在挺身而出中涉险稍有分心便会有性命之忧。
他们叮嘱我暂时不要告诉天惠怕她在把持不住时失言而危及到小妹你的情绪。
你爸爸走时我们军分区的领导和广大群众都来为他送行了。
你妈妈说他是在心安理得中走的是在踌躇满志中走的。
” 由于感伤冯小敏闭上眼睛酝酿了一下情绪才继续道: ”而你妈妈的病是你爸爸走后半年被发现的是胆囊癌。
确诊后你大哥马上给我打了电话。
让我时常来看望她并和她说说话谈谈心以排解你妈妈心中的痛苦和不快。
就是在这种时候。
”冯小敏突然提高了声调她痛心地道: “就是在你妈妈忍受着病体的折磨和煎熬的情况下夏家人仍然屡次上门来骚扰和威逼。
他们往院子里投石块在半夜里用刺耳的声音来打扰你妈妈的安宁。
甚至有一次让人直接把一包粪便甩在了你家正屋的门上。
他们简直就是禽兽他们简直就是市井小人他们的少条失教蛮不讲理的行径让人愤慨。
每当我要出门和那些人理论时你妈妈总是含着泪水制止着我。
她说自己已没有几天可活了他们想发泄就发泄吧!” 自此石玉昆陷入了深深的悲痛和自责中。
让她始料未及的是爸爸和妈妈的死居然是夏家人造成的。
而他们的忍辱负重完全是为了成全自己和夏军志的姻缘想到这些她起身抹掉满脸的泪水痛心疾首地道: “我必须和他们见一面要问一问他们为什么把罪责强加在我父母的身上。
问一问他们为什么如此的不通人性不可理喻!” “你要去夏家?”看到石玉昆当机立断痛下决心的话语郑天惠挺身问道。
“对现在就去我要问一问他们的心到底是人心还是兽心!”说完石玉昆迈开大步快速地向山下走去。
冯小敏马上催促着郑天惠: “天惠不要管我了你也去吧。
夏家人如狼似虎专横跋扈我怕小妹会做出出格的事!” “行妈妈那你小心些我去追她了!”郑天惠把冯小敏从椅子上扶起来然后快步跟了下去。
当石玉昆和郑天惠下到盘山公路时一辆奔驰猛刹车停在了她们的面前。
车门开启处走出来了何俊豪和夏怀瑜。
夏怀瑜怒形于色地挡住了石玉昆前进的道路。
夏怀瑜目光灼灼他的第一句话就让石玉昆感到对方的鼠肚鸡肠不仁不义。
“军志呢?你把我儿子勾到哪里去了?”夏怀瑜颤抖着手他指着石玉昆道: “你这个不守信用的女人你把我们军志骗到哪里去了? 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交待否则你休想离开这里。
” 说着他向后面车上下来的六个持有警棍的保镖道:“把住这里不能让这个石玉昆走出去。
” 石玉昆冷冷瞥了一眼那六个特着警棍的保镖随即把没有一点温度的眼神投向了夏怀瑜: “夏董事长是不是太不通情理太自以为是了。
你儿子有手有脚有心有肺他怎么可能被我勾走呢? 除非你的儿子是个愚蠢低能之人!” 夏怀瑜冷沉着脸眼里波涛汹涌: “石玉昆我找了你整整十年不想你今日竟自动送上了门。
在我心中你就是个不守信用卑鄙无耻的小人。
你口口声声要与军志划清界线互不往来结果呢? 结果我们军志却因你而不顾父母恩勤弃我们而去。
今天你必须把我的儿子还给我!” “夏董事长……”想不到夏怀瑜竟是如此的狂悖无道不可理喻。
石玉昆欲出声相告不料她刚说出了四个字就被夏怀瑜粗暴地打断了: “不要叫我的名字我不想和你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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