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帮人为什么不离开这片林子郝帅旗没有想明白也许是周边的城市丧尸密度更大又或是单纯不想再挪窝。
草丛里搜寻之中又有两人跳了出来只是完全没有与丧尸对抗的信心找到空隙就逃跑。
可惜这简直就是在犯傻一人被丧尸当场拦住用刀砍了一刀中刀的丧尸直接不躲胸部中刀之后只是笑笑一把就把这人拍倒在地几只一起分了。
另一人出去不到三十米两只丧尸几乎同时扑到他身上利爪撕开他后背的衣衫露出带血的抓痕。
他翻滚着往前爬了两步另一只丧尸已经咬住他的左脚踝。
牙深深陷进肉里他惨叫着用右脚猛踹丧尸下颌却被另一只丧尸扑上来按住肩膀。
两只丧尸分别扯着他的双腿随着肌肉撕裂的脆响血雾在枯草间炸开。
“这些人也是傻到哭这种时候就应该所有人分成不同的方向一起跑也许还有人能活下来不过这帮自私的人肯定也不会这么干都巴不得自己能活不会去赌。
” 剩下两人也被找到一人还反抗了一下用消防斧劈砍丧尸脖颈腐肉飞溅中斧子却卡在椎骨间。
他慌忙中竟然掏出了一把手枪连开两枪子弹分别打进丧尸胸腔和腹部对方只是踉跄两步又扑上来。
第三颗子弹擦着丧尸耳际飞过男人被扑倒时后脑重重磕在石头上喉管瞬间被撕开温热的鲜血喷在丧尸的脸上。
“有枪你不早点用?至少解脱一两只丧尸再说没血性的东西!只会欺负弱小之辈!” 这一次几人的血肉比较多循声赶来的丧尸都分到了不少郝帅旗吃着这些血肉时虽然也有恶心的情绪但没有了负罪感。
“你们都是恶人罔顾人伦有这样的下场也是应该的!不被我吃掉也会被别人吃掉!你们该死!” 在这个时候郝帅旗感觉自己就是一个正义执行官这些坏人接受了自己的审判。
不过让自己有些不能接受的是这一次进食之后郝帅旗在树上好好待着来了一只没有吃到的丧尸抱着自己就舔自己身上的血迹这着实有些让其尴尬且无奈。
冷静下来之后郝帅旗突然很是伤感。
“那些恶人最终还是被吃了头颅会变成丧尸这是一句惩罚的话?那自己没有做过坏事为何也要受到相同的待遇?” 情绪又回到了原点郝帅旗感觉自己随时都会疯掉。
有时候看到其他丧尸在自己面前一副傻笑的样子他就会想起那只流泪的丧尸。
“到了这个时间还有几个人的意识能保持清醒呢?应该大多数都是已经疯掉的状态吧毕竟这种囚禁自己还想不到有什么比此更加折磨的了。
” 但不管怎么样这样畸形且变态的生活还得继续。
林中的变化很多郝帅旗看到一些同类变成了与树木共生的怪物他们的身体长出了丝状物与树木的主干相连似乎是从其中汲取营养。
也见到了一些折射植物基因的家伙身体会开出花朵从其中喷出一些不知名的粉末。
而自己却在某一天又跟随着路过的大部队开始了迁徙。
活人基本上看不见了在迁徙的道路上他仅仅在某一次路过一条河边时远远地看到城市边缘有一道掠过的人影他无比确定那是人类也庆幸自己没有去追。
沿途的世界他也感觉与自己认识的那个完全不一样了茂密且怪异到无与伦比的植被高饱和度的彩色残破与垮塌的建筑物诡谲的美丽和残酷的废墟共同交织出了这一道末世之境。
他在一座很小的城市待了很长一段时间他记得自己大部分时间都在一条植物茂密的巷子里待着白天晒晒太阳到了夜晚便在街道上闲逛。
城市里的超市他也去过击碎了窗户爬进去的里面的物资一一俱全他很想取下柜台上的烟抽一支但没办法做到。
而路过这座城市的丧尸肉眼可见的在慢慢变大自己每次看到它们成群结队地从自己身边走过依旧还是会胆战心惊。
每过一段时间他就会不自觉地开始迁徙最远的地方是到达过一片海洋隔海相望对面有一座灯塔到了夜晚会有灯光照上岸边。
这就证明灯塔上可能有人类郝帅旗不知道是军队留下的观察者还是没有被救走的人但是很多丧尸聚集在这里却没有找到方法过去。
丧尸们看着大海望洋兴叹虽然有几只似乎演变成了类似蛙类的手掌但身体没办法做到有节奏的划水动作入了水也是白搭于是后来大家也都散去了。
离了大海又开始往内陆走郝帅旗感觉到时间在缓慢流逝却不知道年月在无法睡眠的日日夜夜里他已经无法计时。
在那些漫长空虚的日子里郝帅旗崩溃过无数次但是每当看到新升的太阳他又会平静下来从前日子里那些细碎的美好记忆总能支撑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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