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实验足够残酷哪怕是实验体已经满身膨胀的烂肉却也不被允许断气。
“哪怕实验失败了我也要让他活着!你们给我想一切办法延续他的性命不许他断气!我要看看我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前辈的话十足冰冷史密斯却没有任何办法协助那些医疗人员尽可能延续实验体的性命。
对方已经无法言语那一团烂肉时不时起伏着有规律的震动在进行似乎是在哀求什么。
虽然大家都已经非常努力了但一个问题摆在了眼前实验体如何才叫作“活着”。
在灾变以前的认知里死亡的标准分为心搏呼吸骤停标准和脑死亡标准。
第一种指心跳、呼吸永久停止且经医学干预后无法恢复。
可实验体可以说全身都在跳动大家已经分不清什么是心跳了。
第二种指全脑功能不可逆地丧失。
实验体的大脑早已变成一坨巨大的红白相间的组织撑破了头骨裸露在外这大脑?怕是早已就死了吧? 后来实验体不再膨胀而是开始化为一滩一滩的稀水皮肉完全从畸形的骨架上剥落溶解开来。
…… “端粒酶活性只维持了二十天左右后面的那些日子几乎就是我们在强行伺候一堆烂肉。
” 史密斯语气中带着遗憾陶庄听到这话自是轻蔑一笑。
“史密斯先生那可是一条无辜的人命如此草率的一场实验你们面对总统似乎也交不了差啊?” “确实如你所说花费了大量物力和人力就得到了一副畸形人体骨架老总统自然是十分不满严肃命令我前辈需要给他一个解释。
” “那是如何解释的呢?” “这个我不在场自然是不知道但我能猜到一个大概也无非就是说什么这样旷古未有的实验不可能一次性成功云云需要多几次实验如何如何。
” “如此不靠谱的实验到底要毁掉多少条人命?” “陶先生有些道路一旦走上也不可能再回头很多事情一旦开始就不可能停下来。
如果老总统不知道有这么一条路那也许他早就闭上眼睛坦然接受死亡了可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件事知晓就会化为执念他强撑着就是在等待他不可能停止这个实验!” 陶庄这些年审问过很多人自然是心知肚明人性的不可测人性能可怕到什么程度也是难以名状的。
他记得自己曾经审问过一个杀人犯对方用极度残酷和诡异的手法杀死了一个小女孩现场红衣白烛宛如宗教仪式看到现场的警察还以为是邪教复苏了马上喊来国安部门加入。
可当自己动用了很多祖辈留下的技法审问清楚之后才知道其实就是一个民科兼神棍自己捣鼓海拉生态很长时间实在没头绪竟然信了几本灾变前遗留下来的歪书。
在书中得了些“邪修之法”用所谓的法阵献祭一个少女就可以求来天神给自己指点迷津得到解决海拉生态的办法。
所以人性的无知和无耻在陶庄心里留下了足够的印象这米卡国老总统也一样虽然不说是无知但与其营造的为国为民形象相比至少算是无耻的。
长生?多么虚无缥缈啊?为了这么一个玩意儿要折磨自己的子民。
不过听到史密斯的话之后他也明白了其中的一层逻辑了。
所谓无知者无畏而且无知者也是快乐的。
在某些时候不知道深浅没见过光明的人他不知道原来还有其它方式的生活以为大家都一样也算是快乐地过完了一生。
就好比封建时代有个农民从来没出过村子他认为皇帝种田用的锄头肯定是金子做的天天白米饭一定能管饱。
切!皇帝老儿还不是要吃饭要种地!有什么了不起的?嘿嘿! 后来灾年到了颗粒无收来了个老大带着他们这些农民一起去造反他们没有打到多远的地方时见到了官员家里没有农具却粮食丰裕吃的食物也与自己天差地别。
这时候他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有不用种地的人也有一年四季都有肉吃的人而自己之前过的是最黑暗的一种生活。
认知到了还有另一种选择再要回去过那种生活怎么可能呢?慢慢地形成了执念想要一直过另一种生活就只能一直前进哪怕死在这条路上。
很多道路由于执念一旦走上就没有办法回头。
那个被陶庄审问的男人在执念中走错了路而米卡国的老总统似乎触摸到了光芒面前的门便有了执念这条长生不老的路也无法再回头了那是他想要的。
史密斯说实验继续老总统不仅没有叫停而是更加激进地催促。
“你们要快!我感觉随时有东西要带走我!带我去黑暗!” 直到现在老总统的躯体依旧被冰冻保存着似乎他永远都在等待着残酷且毫无人道可言的课题成功后自己重新回到人间的那一天。
第二次人体实验开始实验体是一个白人残疾男子这一次在史密斯的强烈建议下实验准备好了很多排斥反应晚来了四天可是呢? 男子最后变成了一团只要给一点营养液就能继续分裂膨胀的肉团前辈对此还很高兴说如果按“永生”的标准他们其实已经成功了。
可这样的永生显然不是谁想要的东西第三次实验在一个月后开始实验体是一个瘦弱的石女。
在这一次实验之前史密斯的前辈做了很多工作他仿佛老了十岁但眼中的渴望越来越明显。
“这一次一定会有收获的!我发誓!这次我提取到的端粒酶与之前不一样!这一次一定!一定就是这一次了!” 痴迷的人很容易陷入疯狂史密斯感觉自己的前辈已经疯了。
最尖端的生物科技和仪器全都砸到了这次实验里老总统听了前辈的话也对实验充满了期待他对其说: “这是你第几次机会我不知道但对于我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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