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 报告说:十三日早晨东郊惠民路派出所收到了一个遗失的手提包。
是小学五年级的一个小女孩上学路过惠民路附近的一个贮煤场时捡到的。
手提包是皮质方型黑色的里面装有钱包、香烟、打火机、手纸等物品。
钱包里是空的并没有发现名片。
派出所的警察以为这个手提包与此案无关就没有向刑警支队报告。
这是一个刑警来到惠民路派出所调查贮煤场的情况时问出来的。
重案一组马上将手提包拿来并把孟祥宇妻子也传来辨认手提包。
“确实是我丈夫的。
”孟祥宇妻子肯定地说。
“你丈夫在惠民路那一带有什么关系人吗?” 女人摇着头:“没有哇。
” 田春达带着部下来到了惠民路附近的贮煤场。
一个警察带着捡到手提包的小女孩和女孩的母亲正在那里等候。
“小朋友你是在哪儿捡到的呀?”田春达问。
小女孩用手一指说:“就在那儿。
” 那个手提包原先丢在贮煤场栅栏边上。
小女孩在这条路上走路过这里的时候发现的。
那里散有许多煤粉儿。
田春达和部下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环视着四周。
吊车正在往货车上装煤。
“组长到了深夜这些噪音就全都没有了吧!”郝东说。
“是啊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哪。
” 田春达在女孩拾到手提包的附近来回地走着寻视着。
一会儿他在离遗失手提包的地点大约十步左右的地方停住了脚步。
“郝东你看!”他用手指着地面叫到。
原来倒塌的煤堆从栅栏中溢出来铺了一地。
其中有一部分好像被什么人平整过但还可以看出凌乱的痕迹。
“案件已经发生五天了说不定原来的现场已经给破坏了吧。
”田春达说。
他又来到栅栏内的仓库左侧的办公室前敲了敲玻璃窗子。
里面有三个职员正在那里闲谈听到响声一齐转过脸来。
田春达拿出了证件给他们看问道:“十三号的早晨这一带有没有什么变化?比方说有没有人搏斗过的痕迹?。
” 他一问是否有人搏斗过对方一个人马上想起了什么似地回答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
嗯是那天早上吧!我们八点三十分左右上班来一看那儿的煤炭给人搞得乱七八糟的。
” 所说的“那儿”就是田春达所指的地方。
对方回忆着当时的情景说:“瞧那个样子倒好象是一男一女两个人调情时给弄过似的。
我们这儿的王石看了觉得心里怪恶心的就拿扫帚把那些散得一地的煤末儿和土都给扫了。
” 田春达听了心里抱怨着:真是多此一举。
但是事情已经无可挽回了也就没有怪罪他们。
仅仅是听到了当时现场的情况这一点也就应该有所满足了。
田春达转身向等在外边的车子走去。
他发现拾到手提包的那个女孩和她的母亲还站在那里他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迅速地走到少女身边抚摸着她的头问道:“噢对了。
小朋友你拾到手提包的时候那手提包是湿的吗?” “不是啊没有湿呀!” 女孩仰起小脸儿出神地望着天空显出一副沉思的样子明确地回答。
“噢你再好好想一想是真的没湿吗?”田春达又问了一次。
“没有湿!我去派出所的时候是用两只手抱着包去的呀。
” 女孩这样回答说明了正因为没有湿所以才抱着包去派出所的。
田春达一钻进车子就对郝东命令道:“从这里抄最近的路去发现尸体的杂树林。
” 郝东歪着头想了想马上转动了方向盘。
这时田春达看了一下手表。
田春达一边看着车外掠闪过去的风景一边对坐在身旁的郝东说: “这回该知道做案现场了吧!” “能肯定吗?” 其实郝东自己也是这样想的只不过是想探一探组长的想法才这样反问道。
组长从口袋里取出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递给畑中看。
也不知什么时候组长把现场的煤碴、煤末儿装了一信封。
“你看一切都由它来决定啦。
” 组长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
车子左拐右折地跑了一段弯弯曲曲的小路又上了大道路顿时变得平坦宽阔车子笔直地朝前疾驰而去。
组长望了一下眼前的时速表指针正对着五十公里的数字上下摆动着。
车子驶进了东郊杂树林。
田春达组长命令把车子停在发现孟祥宇尸体的地方马上看了一下手表。
说道:“从惠民路贮煤场到这儿花了五十六分钟。
现在是白天要是在夜里的话出租汽车或是摩托车时速可以跑六十公里左右。
嗯……大约需要四十五分钟吧!” 田春达指的是犯人在惠民路贮煤场杀死孟祥宇以后把尸体运到这里所需要的时间。
田春达和郝东从车子上下来。
两人都张开双臂贪婪地呼吸着树林里清爽的新鲜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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