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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星集与屯城分界线。

烈太狼的指挥部已经跨过河流。

“喂?二师?不要在河岸上死守你们的任务就是猛攻!”烈太狼的参谋正在打电话手指着屯城的后侧“对!不用担心让羊军逃了!这次的兵力是二比十!没错!拿下宝河阵地就能拦截羊军的支援部队!” 二师师长面露难色“这距离……”“砰!”一枚炮弹在指挥所外爆炸。

“呸呸呸!我们离宝河足有十一公里之遥拉的过长被羊军斜线包抄怎么办?”“人一师接到命令已经开抵了宝河上游你们不去支援就让三师去!”“是!我们马上动身!” “怎么样了?”烈太狼问道按照他的推测各部应该大抵到达了位置。

“独立师和五旅已经合围住了屯城外侧的阵地彻底堵死了羊军的退路。

”一般来讲装甲师不会主动围攻但烈太狼的师名义上是装甲师坦克师实际上是一支混成师。

有别于攻太狼的纯种装甲师独立师的组成是由装甲兵组成能突进也能构筑阵地。

“很好叫他们先打一波摧毁他们的工事!”烈太狼甩灭手中的火柴像是捏死一只飞蛾。

前线大大小小的坑洼盛满的不知是泥水还是血水。

本以为能安歇一夜几柄铁铲打破了月亮发红的倒影。

龟裂的脸庞沾上几滴血腥班长打头阵铁锨在身下挖出一铲铲灰土。

“快挖!”班长催促道“趁着天黑我们要快!”战士们加紧了进度手中锋利的工兵铲挥舞地更卖力了。

白天狼军的凶猛火力根本不给羊军任何机会。

死伤太过惨重只得晚上来挖反坦克壕沟。

黑暗中一道闪光一颗子弹呼啸着打在旁边的死尸上。

不用班长命令所有人都低头趴在原地。

羊军特有的俯卧式挖掘法能最大地减少工兵的伤亡。

狼军战壕上的哨兵紧张地盯着刚刚有异动的地方他是战壕上的第一道防线如果羊军攻来他是重中之重肩负首次阻击的重担特别是在这样视野不佳的夜晚。

额头悄悄泌出汗珠哨兵风声鹤唳举着手中的长枪。

刚刚那是什么?土?还是什么人?如果是羊兵……越想越怀疑有人在脚下的黑暗中问道:“有情况?” “没。

”哨兵差点被自己人吓到跳起松了一口气“有点动静我眼睛不太好使打一枪试探试探。

”休息的哨兵翻翻白眼钻出哨岗下的狭小空间。

身上带着泥土的潮湿气息一只老鼠飞也似的逃出他的屁股底下沾满泥土的手拿着望远镜四处扫视着阵地前的情况:“我看看有夜视仪不用。

” 哨兵尴尬地举起胸前的夜视仪眼前的一变被绿色的荧光附着着阵地前的一切清晰地展现在眼前。

“白天有那几具尸体吗?”看着伏在地上的白影两人心中同时升起疑问。

与此同时远一些的狼军军营所有狼兵都躺在床上尽情地舒展四肢不是所有人会喜欢狭窄的车内。

“咔。

”狼兵甲没理会轻微的细响翻身继续睡。

倒霉的靠门口外面有人去撒尿都能停见。

狼兵甲心想大概又是隔壁肾虚的起夜。

“吧!”嗯?!这声音?!怎么那么像手榴弹?头皮一阵发麻狼兵甲连忙睁开惺忪的睡眼朝着门外张望着。

隔着门帘一颗石子滚到昏黄的灯下。

“呼吓我一跳。

”狼兵甲放下提到嗓子的心。

“你个大可爱半夜吵什么……”上铺的狼兵乙嘟囔着骂道。

狼兵甲恨铁不成钢低声训道:“睡睡睡!就知道睡哪天出点事头一个死的是你!”那想狼兵乙窝窝身上的毯子继续呼呼大睡。

“……”无语地躺回铺上重新感受着温暖的吊床狼兵甲也放宽了心。

看来是我的错觉这才打了几年也和老班长一样得了战争病大概哪天就死在坦克里了。

耳边却传来:“咕噜噜!”“噔!”吊床一阵摇晃狼兵乙险些被甩下床铺扭头看向床下:“你干什……” “嘭!”一颗真正手雷在营内爆开狼兵乙当场被四射的弹片扫中头颅死于非命。

“呼呼呼!”狼兵甲拖着被炸伤的双腿凄厉地大喊:“敌袭!”手上不忘把破烂的毯子压在伤口上。

没扔出手里的手榴弹哨兵二人只觉脑后一声巨响回头看着夜空中暴起的火光一个个战友慌乱地跑去也鸣枪示警:“乒乒乓乓!”枪声和爆炸声叫喊声吵醒了整个狼军阵地。

趴在地上的众人见狼军阵地突生变故不约而同地看向班长。

班长也是不明所以只得命令:“不管它!继续挖!有了这点时间能多挖宽一尺!”手上率先刨出满满一铲土。

腿脚丝毫不比汽车慢喜羊羊等人已经赶到宝河和寻渡河的交汇处。

经过白天的三场战斗喜羊羊无奈地发现炸掉一座浮桥狼军的飞机又会在上游投放一座摆明是在把他们往上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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