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白雪为什么跟我说这些我有点沾沾自喜莫非我长得太帅了还是太有魅力了我自己都不明白。
我想也许白雪让我抓住了把柄找一些理由让我相信她的谎言不告诉严晓鸥罢了。
白雪还在QQ上继续说着她的事情。
在她十七岁一个礼拜六的晚上她睡得正香的时候一个带着酒气的男人压在了她的身上她拼命的挣扎大声的叫喊可是没有人来帮她。
她大声的叫着爷爷奶奶可是没有一点动静她绝望了她昏了过去。
她被一阵钻心的刺痛惊醒了她觉得她的下身有一种发涨的疼痛并且有向身体里面延伸的感觉。
她睁开眼睛一张可憎的面孔喘着粗气晃悠着自己的身体。
她觉得有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她又昏了过去。
等到她醒了过来的时候她觉得浑身好像是散了骨头架一样她想动也动也动不了了。
白雪也不小了也是一个青春期的女孩她知道在夜里她被一个男人奸污了这个男人夺去了她的童贞。
她看到床单上有点点的血迹一股乳白色的液体还在她的下身里往外流着。
她把被子盖在头上大哭起来眼泪似乎把被子都湿透了。
天亮了白雪的眼泪似乎是哭干了她穿上了衣服用剪刀把滴着她处女血的床单剪了下来放在书包里。
她来到了爷爷奶奶的房间里爷爷吸着烟低着头不说话。
奶奶皮笑肉不笑的说:“雪儿今天奶奶给你包饺子!” 白雪面无表情的走到奶奶的面前大声的说道:“夜里是怎么回事我们的房间靠的这么近你们没有听见我的叫喊声?” 她的奶奶说道:“雪儿实话告诉你这个人是我们找来的。
你知道吗?你是一个白虎你的命硬你早晚要克死我们全家。
那个道士说了在你十七岁的时候一个属龙的四十岁的男人把你破了压住你的邪气我们全家就平安了。
” 白雪听到她奶奶说的话又昏了过去。
她醒了过来把她奶奶推到在地上骑在她的身上用拳头使劲的捶着她奶奶。
她爷爷把她拖了下来她拿着书包跑了出去。
她哭了一路到了城里她爸爸打工的地方。
白雪问我不困吗?还愿意听吗?我被感染了我也流下了眼泪。
我知道就算不是白雪的亲身经历白雪也是一个煽情的高手。
我也是很无聊我被里面的故事感染了我还想知道后面的故事。
我给白雪回了一下我还想听。
白雪在QQ上继续讲着。
她回到了县城之后她的爸爸可犯愁了。
她的爸爸在工地上住住的是一些临时搭建的简易房子。
就是有两口子的也就是弄一个布帘挡着连个悄悄话也不能说。
现在白雪是一个水灵灵的大姑娘又面临着中考她的住处真的没法安排。
她的爸爸想给她租一间房子可是房租却贵的吓人再说她爸爸的工资是年底结账现在她爸爸手里也没有钱。
白雪的爸爸把她的事情跟工头说了这个工头还不错把一个盛放工具的房间收拾出来一块也就是刚刚的放开一张床。
不管怎样白雪还是很高兴自己总算是有了一个容身之地。
她的床边也拉了一个布帘。
这个工地里学校也不是很远也就是二十多分钟的路。
开始的时候她每天放了学就回到工地上在她的房间里学习。
可是这个房间是放工具的地方收工的时候每个人都来放工具。
再说工地上基本上也见不到年轻的女孩白雪又长的漂亮借口来搭讪的年轻人不在少数。
最让她可笑的是她洗的衣服特别是内裤和罩罩一转眼的功夫就没有了。
她只好把洗过的衣服放在房间里。
她还是选择了住校只有在礼拜六和礼拜天的时候在工地上住。
白雪长了一个心眼她看到工地上很多不怀好意的人打着她的主意她就买了一把水果刀放在了枕头底下。
自从上一次被那个男人奸了之后她的下身就觉得有些不舒服甚至有时一阵阵疼痛。
她自己有些害怕她担心那个男人不干净她染了性病之类的传染病可是她自己不敢去医院。
有时她疼的实在是受不了她的小腹往下坠着疼。
她跟她的同桌路远挺好路远看上去还暗恋她经常把家里的一些好吃的送给她。
她小声跟路远说了她肚子疼的事情想让他陪着她去医院看大夫。
路远有些受宠若惊忙不迭的点着头。
下午他们请了假到了县城里的医院。
路远是一个很细心的人他知道白雪手里没有钱还到家拿了二百块钱。
他们到了医院挂了号到了妇科白雪都快吓死了她紧紧地抓着路远的胳膊不进妇科的诊室。
还是被路远拉进了妇科的诊室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医生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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