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半层建筑似乎都是封闭的但在甲人的灰白视野当中隐约还是可以透墙感应廊道内分布若干模湖的人形光晕;显然这就是其中的守卫者了。
就像是炽亮的白焰一般充斥着某种跃动的张力。
根据之前在苇荡中的经验这似乎代表着对方的体魄强度和内在活性。
但是在更深层的室内就感受不到更多活体的光斑和白晕也不知道是被更多障碍物所阻挡隔绝了还是里面完全没有人在。
然而就在江畋决意采取行动的同时;下方的楼层就随着轻巧脚步声走上一个稍小的光晕。
从体征上看似乎是侍女之流然而“她”内在的光晕强度突然就闪现一般的瞬间超过廊道内的守卫。
就在这一瞬间江畋通过甲人的灰白视野看见从她身上爆发出来光团中像是延伸和散溢开来的多股丝线一般瞬时掠过廊道内多个人形光晕;又在接触刹那间令其栽倒和撞墙发出沉闷震感。
随后代表这些守卫生命体征的人形光晕也迅速的暗澹下去;宛如风中残烛一般的再也动不了。
只有两个位于廊道内侧体态光晕强度最高的守卫及时闪过了“她”的攻击又瞬间发动反击。
转眼间三名越发爆亮起来的人形光晕就在狭窄的廊道空间交缠争斗起来。
由人形光晕所延伸出来的白色气焰和缕缕丝线也激烈的交错撕扯在一起变成顶层内不断传出脆裂纷飞的震感轰鸣。
随后又化作外墙上骤然凸起的蛛网裂痕处处;甚至还余波荡漾的震碎了一些外檐的瓦片和木构。
只是在将要成片崩碎掉落下去的瞬间又被江畋操纵的甲人如电光火石闪现纷纷的捞了回来。
只是当他将最后一片振飞的残碎捏在甲人手中时;廊道内短促的战斗也已经结束。
代表最后两名守卫的光晕已消失了一个;还有一个也变成抵靠在地的姿态而在“她”转身挥动间转瞬即灭。
但是这名潜入大开杀戮的“侍女”激烈爆发过的生命体征也显得萎靡暗澹不少;尤其是在疑似小腹和肩膀的位置几乎变得微弱不可见。
就连行动也变得踉跄和迟缓起来;显然是受创不轻。
然而也不知道是顶层的隔音效果太好还是楼下的主宾太过忘情。
这时候楼下人声鼎沸的宴厅当中似乎尚未有人察觉。
因此江畋/甲人再度感应到那名受伤停顿片刻的“侍女”又动起来。
但他反而不着急了又耐心的等了几个呼吸;就见“侍女”用什么工具或是钥匙打开了内侧的房门;悄然摸进其中也消失在了甲人的感应中。
片刻之后似乎是触动了内里的什么机关/警报。
楼下的宴厅当中终于有人反应过来;转眼就前呼后拥的奔涌上来一小群人型光晕。
其中好几位澎湃勃勃的生命体征却是比之前的守卫更加强大;他们簇拥着一个相对弱小的光晕冲进了内室。
然而又在墙后爆发的某种隐隐叫骂和激斗声中迅速护送着弱小光晕倒退出来;叫嚣着让更多的护卫冲进内室。
江畋遥控的甲人也不急于行动直到等待片刻后才见到弱小光晕重新进入室内。
瞬间贴附在阴影中的甲人就动了起来骤然指掌如刀的贯穿被击裂的木质外墙;精确无比插中墙后背靠的一名护卫心肺;将其连同一大片外墙一起撕扯下来顿时就露出了夜风倒灌的一个大缺口。
也惊得墙后廊道内的其他护卫争相捉刀持剑冲了过来却在缺口处扑了一个空;只看见一片狼藉的瓦面。
下一刻一阵呼啸的刺骨寒风掠过众人瞬间冻得他们鬓发眉梢挂霜动作也迟缓下来。
然后就在幻影一般闪现的人形残迹中应接无暇的被割开脖颈、刺穿了肺腑;甚至连滚热的血液都未曾喷出多少就迅速伤口冻结泛白;想要大声告警却只能口吐冻气白烟接二连三颓然倒地。
转眼之间留在廊道内手持各色兵器的十几名护卫就已然尸横枕籍。
而这是江畋已经来到了紧闭的内门前;却有些诧异的感触到不同寻常之处。
因为包括门框和外墙居然都是厚重的金属质地。
随后切换回正常视野的江畋就伸手按在厚重的金属门板上;转眼之间冻结的白色冰霜弥漫同时全力发动了本体穿导过去的力量。
只听令人牙酸的摩擦和崩裂声持续仅仅十几秒就骤然内陷。
又化作哐当一声巨响扭曲变形的翻飞出去。
瞬间就在惊呼和惨叫声中砸倒、压住了门后的若干护卫;也将内部大厅的情景呈现在了江畋的面前。
大厅内四下摆放各种古物珍玩的搁架和橱柜。
只是一部分已经随着扯落的帷幕四散翻倒、砸碎在地;最显眼的是一名赤膊纹面的巨汉正压着个衣裙染血的女子。
鬓发蓬乱、衣裙破碎的女子似乎四肢都已被扭脱而软趴趴的垂落在地上。
而在边上还有一个身穿花地锦袍身形富态、阴郁狠戾的中年人正在脱下腰带和挂饰。
在见到甲人的那一刻江畋甚至可以感受并模拟出他的心理活动:“老子裤子都脱了你就闯进来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