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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彪愁眉苦脸地走进林好的办公室那张黑脸上写满了“烦躁”两个字。

他也不客气一屁股就墩在凳子上凳子“嘎吱”一声好像随时要散架。

“大帅啊!”王大彪开口嗓门震得屋顶的土都往下掉“‘龙腾’二代的事儿还没个影儿呢!机械厂那边陈博士他们说了零件缺老鼻子了!尤其是那坦克的炮管子说得用啥…啥特种钢?咱那土高炉炼出来的铁疙瘩根本不顶用!” 他顿了顿灌了一大口凉茶继续抱怨语气更夸张了:“这坦克还没弄利索我倒是先愁死了另一件事儿!比造坦克还他娘的上火!” 林好正看着一份刚送来的工业区报告闻言抬起头眉毛挑了挑:“哦?啥事儿啊?比你的宝贝‘龙腾’二代还让你火大?” 王大彪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搪瓷茶杯“哐当”跳了一下。

“油田!戈壁滩那个油田!”他吼道“自从那玩意儿冒油大帅您就把油田的卫戍交给我了。

我天天带着人抓那些偷油的‘油耗子’!娘的这帮孙子一个个比泥鳅还滑溜偷油的手段比他娘的小鬼子还刁钻!” “白天得防着晚上还得防着简直是防不胜防!我跟你说大帅这活儿比跟鬼子拼刺刀还累!” 王大彪来了精神开始绘声绘色地描述起来:“您是没瞅见啊!有那装成运水车的车底下藏着皮囊偷油;有那胆儿肥的直接在油井附近挖地道跟耗子打洞似的;还有更绝的我跟你说我昨天抓到一个居然用猪尿泡灌油!他说那玩意儿轻便揣怀里不容易被发现!你说说这都什么损招啊!” 他越说越气唾沫星子横飞:“还有他们偷油的家伙事儿那叫一个五花八门!有用竹筒子插进油桶里往外嘬的那叫虹吸!有用破棉袄塞进油桶里吸满了再拧出来的!你说埋汰不埋汰?简直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林好听得是又好气又好笑。

这帮“油耗子”的创造力真是用到地方了。

不过油田安保确实是个大问题那可是根据地的命根子。

他摸着下巴琢磨着。

现代化的监控设备肯定没有靠人抓累死也抓不完。

得想个“土”办法得符合黑风寨的风格。

突然林好脑中灵光一闪一个带着浓浓“土味”和“黑科技”感的想法冒了出来。

“老王”林好嘴角勾起一丝神秘的笑容“光靠抓不行得想个法子震慑他们!让他们自己不敢来!” 王大彪瞪大了眼睛一脸懵:“啥法子?神器?大帅咱可不能动枪动炮啊那油田金贵着呢万一走火了咋整?再说子弹也得省着用啊!” “不用枪炮!”林好摆摆手“咱用‘土味声波炮’!” “啥玩意儿?声…声波炮?”王大彪更懵了这词儿他听都没听过。

林好解释道:“你回去找些废旧的铁皮桶越大越好!让铁匠给焊上几个大喇叭口就跟村里广播站那种大喇叭似的。

再从发电厂那边弄几台手摇发电机过来接上电线连到大喇叭上。

” “然后呢?”王大彪听得一愣一愣的。

“然后”林好压低了声音表情有点古怪“到了晚上你就安排士兵轮班对着油田那边的大喇叭喊话!就喊‘石油是国家的!偷油可耻!挖社会主义墙角没好下场!’之类的口号。

” “光喊话?”王大彪觉得这有点不靠谱。

“不光喊话”林好嘿嘿一笑“你再找李墨涵让他弄点…嗯…哀乐!对就是办白事放的那种!用留声机或者啥玩意儿也接到大喇叭上跟口号掺和着放!保证那些油耗子听了吓得屁滚尿流晚上别想睡安稳觉!” 王大彪听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大帅…这…这能行吗?放…放哀乐?咱这是要干啥?超度那些油耗子啊?” 虽然心里一万个不相信但王大彪对林好的命令是从来不打折扣的。

他挠了挠头嘀咕着“大帅的心思真是越来越难懂了”还是领命去了。

没过几天戈壁滩的油田附近就竖起了几个奇形怪状的“大喇叭”。

铁皮桶焊的歪歪扭扭看着就透着一股子“土”劲儿。

到了晚上好戏开场了。

先是手摇发电机“嘎吱嘎吱”地响起来接着大喇叭里传出士兵们憋着嗓子喊的口号: “石油是国家的!偷油滴!可耻!”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耗子们!回头是岸呐!” 喊着喊着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哀怨凄厉的唢呐声突然响了起来调子还跑得七零八落呜呜咽咽的在空旷死寂的戈壁滩上随风飘荡。

那场面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结果这“土味声波炮”的效果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一方面那大喇叭的噪音确实够大加上喊话的内容让一些胆子小的油耗子心里发毛不敢靠近。

另一方面更关键的是那断断续续、时有时无、还跑调的哀乐配合着戈壁滩夜晚的风声愣是营造出了一种阴森恐怖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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