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真人确实应该还活着。
他老老人家毕竟已经是真神了若已经陨落以自己和他的羁绊又如何会感应不到呢? 话虽然如此当得到那神秘莫测的“未来公”的背书时余连也还是松了一口气。
“可是我也只能确定他老人家性命无忧仅此而已。
”破法者道。
总之“伊莱瑟尔皇帝的消失”已经是一件确定的事了。
至于蛇为什么能笃定此事是因为兰真人出手所致却是因为他们可以确定他老人家是在1月20日抵达天域的。
“你们居然能查到家师的踪迹?”余连道。
如果蛇有这样的定位追踪能力那就比自己想象得还要危险怕是真的需要出重拳了。
“兰真人驾临天域八次都是居住在鄙组织经营的一座安全庄园的包括上次贵国独立战争的时候。
”破法者解释道。
“……”余连还真不知道师父他老人家居然来过还这么多次帝都。
“其实鄙组织在天域、涅菲、华胥以及一些重要星系都有安全屋业务只是为道上朋友提供一个短暂的庇护落脚之处。
兰真人应当已经猜到安全屋是由鄙组织在经营的但他老人家没有发问我们也就没有多事。
”破法者的态度依旧诚恳。
“那么这便是属于江湖儿女的默契了。
”现在女士还一副非常骄傲的样子。
“我们和兰真人也没什么矛盾。
我们对他也只有尊敬。
” 好吧蛇确实和师父他老人家没什么解不开的恩怨而且他们虽然又是邪教又是恐怖分子又是反体制分子又是偷税犯但依稀还是很讲道上规矩的。
总之根据破法者的说法兰真人在安全屋中居住了一日却正好和伊莱瑟尔皇帝最后一次在大众面前现身的时间重合。
那已经是1月22日的时候了皇帝到天域检阅刚刚完成了整训的冲锋队——他们是准备送到共同体占领区去打治安战的——原本是准备第二日又去荣耀之拳要塞观看禁卫舰队作训的但终究还是临时取消了行程。
随后便是长时间的消失以及后续的一系列动荡了。
当然了天域周边些许的不稳也不可能真的颠覆晨曦皇室三千年的统治。
作为全宇宙最彪悍最强大的反动势力枢密院表现出了应有的果决。
他们只是动用了很少的一部分力量就瓦解了所有反对派。
工人运动被镇压劳工代表们被处决。
哪怕是属于上流社会的元老院也讨不了好进步派代表被秘密逮捕开始无限期休会。
审判庭的裁判官们也进驻了军队和政府的机要部门开始审查所谓的“原色”分子。
同一时刻造船厂和兵工厂依旧还在高效地打造着战争兵器各大星区的征兵工作也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这场战争依旧在吞噬着帝国的资源但对这个支配半个银河的宇宙霸主而言似乎还远没有到真的筋疲力尽的地步。
可是明眼人却都能隐约感觉到有些变化一旦产生就是不可逆的了。
当然了即便是到了这一步关于齐先生在此间事中扮演的角色也只是猜测。
真正让蛇肯定猜测的事却是数天前发生的秦光了。
包括“赤王”在内的枢密院重臣们在3月1日的时候终于见到了许久未见的皇帝本人一个正处于灵体状态的皇帝。
“区区肉身换他的一剑斩断星河我这是占了便宜。
我们以星辰为注以世界为质此朕百年未有之酣畅岂非快哉?” 在自己的一众重臣面前伊莱瑟尔皇帝持剑立在皇座之前灵体炽热宛若日冕洪钟大吕一般的笑声仿佛可以震动星河。
可是在他透明的灵体身后是那个通体由七曜石雕琢而成的帝座。
虚空皇冠放在上面却仿佛已经失去了自己的主人。
这样不详的感觉只是在“赤王”的脑海中一闪而过随后便被这样的大不敬念头惊骇得魂不附体。
然而还是那句话有些变化一旦发生就一定是不可逆的了。
皇帝似乎并没有发现选帝王的小心思又或者说在场有别样念头的人恐怕已经不仅是赤王而已了。
可是这位统治了银河帝国近两个世纪的至尊似乎从不介意这一点。
他告诉自己的重臣们:“朕从未觉得自己距离真正的永恒是如此地接近。
这难道不是蓝星共同体的功劳吗?诸卿流星淬刃乃证天域锋芒不朽;残阳如血方知晨曦笼罩星河。
诸位那个小小的蓝星诞生的同族是朕的磨石又何尝不是我们的磨石呢?” 大家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他们都是凡人无法领会神明的思绪。
作为凡人他们只是单纯地觉得银河帝国为这场战争付出得太多了。
他们甚至已经不确定能否体面地结束这场战争了。
好在皇帝认为他们可以胜利。
“那么世俗的军政之事情便交给大家了。
待到星河熔炉的烈火燃尽诸位你们会发现帝国和人类的未来都将抵达星海的彼岸光耀的新纪元就在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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