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龙绳很好点没多久绳子就被点燃了绳子上冒着阵阵的黑烟时不时还有融化了的塑料带着火从绳子上掉落在地上发出一阵阵难闻的气味。
而这些火掉在地上继续燃烧着。
我并没有说太多把枪拿起来继续装枪听动静我头顶的沈烨也在装着枪我们没有说话各自忙着自己手里的事情。
洞口那只野狗子的叫声也越来越小了为了以防万一在我扣上底火帽的那一刻我没有丝毫的犹豫举枪瞄着洞口的那只野狗子的胸口又扣动了扳机。
这一次枪响之后那只柴狗子再也没有了动静。
这么近的距离差不多三十颗豌豆大小的铁砂子就是不用看我也知道他整个的内脏已被打成了蜂窝就是如来佛主想要留住他估计也没有任何办法。
沈烨在头顶说道用不用再补一枪我说道还补个屁啊死的不能再死了你那枪先留着以防万一。
很快我又把枪装了起来就在我扣底火帽的时候山洞外居然传来了一阵阵密集的嚎叫声!此起彼伏把山洞里的我们听着鸡皮疙瘩直冒大嘴拿着尼龙绳又站了起来看着我说道老大我想上去我瞅了他一眼骂道两米高了你怕个球啊!把你的武器拿上万一它们进来你就通再说你头顶不是还有我们吗? 大嘴白了我一眼随手拿起放在墙边上的“矛”直愣愣的盯着洞口好像随时有东西会从洞口外扑进来一样。
直到此刻我才有心情掏出烟来以缓和一下我激动而又兴奋的心情。
由于我手里端着枪我也没有给他们发烟或许他们看见我在抽烟他们也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给自己都点了一根然后悠闲的抽了起来。
我一连抽了好几口然后看了看大嘴手里拿着的尼龙绳这根绳子很长本来是带在身上绑狍子用的当然这根绳子还是在和建军抓贼时从三轮车上拿下来的因为经常用到所以我一直留着每次看见这根绳子我总会想起建军来可说不上为啥?每次想到建军我的心里就有一种难以抒发的情感。
对于建军我只有一种深深的愧疚感。
尤其是看到他现在的样子心里更是针刺般的难受好几年没有去看他了。
而他也早就变了这样说吧!从他复员回来就变了变得寡言少语不说而且对任何事情都没有兴趣了就是现在打电话有时候会接有时候也懒得接有时候在他心情好的时候会给我回过来然后聊上几句匆匆就挂了电话。
总之他除了和我还联系和其他人几乎不联系了。
听他老婆说这几年更是变的越来越喜欢孤独了总是让他老婆开上车到山里住上一段时间总是一个人坐在门口看着连绵起伏的大山想着一些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事情一边看一边笑。
他老婆总是让我常来前几年由于疫情不敢乱跑今年我很想去他家看看但我又怕看到她那种孤独的样子。
心里说不上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总之很矛盾。
这样说吧又想去又不想去。
唉不知道为什么一说起建军来不知不觉就扯远了言归正传继续回到故事当中来。
我的脑海里正想着建军的时候突然间清醒过来洞口外的那些野狗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嚎叫此刻却变得异常安静头顶的沈烨说道它们走了我啊的一声抬头问道!啥?沈烨又说道它们是不是走了?你听它们不叫了。
我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竖起耳朵又听了听嘴里自言自语的说道或许是他们知道这只野狗已经死了或许它们也知道了我们不是好惹的所以走了?于是我对下面的大嘴说道你出去看看。
大嘴啊了一声?啥?你咋不去?我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脑袋自嘲着说道唉把你怕狗的事给忘了然后又说道你先下去帮我拿下枪大嘴有些不情愿的把尼龙绳放在了床边然后慢慢的下到了地上伸起手来我把枪上了保险给大嘴递了下去等大嘴接过我的枪以后我小心翼翼的下到了他的床上然后又下了地就在我准备走到那只豺狗子跟前看看的时候沈烨说道等一下我和你一起过去。
我从大嘴手里接过了我的枪直接打开了保险端在手里枪口指着洞口很快沈烨下到了地上从大嘴手里接过了他的枪压起了狗头慢慢的跟我一起往洞口走去。
或许是胸膛里的热血早已沸腾我已经感觉不到一点寒冷有的只是一阵阵的紧张和兴奋大嘴拿着点燃的尼龙绳子跟在我们的后面 几步就走到了那只死去的野狗子旁边。
我踢了踢它的狗头野狗子真如死狗一般一动不动我揪着他的耳朵往里拽了拽然后和沈烨一起走向了洞外。
森林里依旧漆黑我们只能竖着耳朵听了半天确定没有任何动静传来的时候我才把枪栓放了下去挎在了肩上扭头对沈烨说道我想它们已经走了我们要不要回去了?这里根本就没法住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没块表可真不行就和个瞎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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