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飞机缓缓地降低飞行高度地面上的景象如同被揭开了神秘的面纱一点点、一寸寸地变得愈发清晰起来。
透过那小小的舷窗我们终于得以看清这座曾经在世界舞台上闪耀着璀璨光芒、繁华无比的城市——纽约的全貌。
然而当眼前的景象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们面前时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充满毁灭力量的巨手狠狠地扼住了这座城市的咽喉将它狠狠地按在地上肆意蹂躏。
末日的降临就像一场无法抗拒的噩梦无情地将这座城市曾经拥有的一切美好都摧毁得荡然无存。
原本那些高耸入云、直插云霄的摩天大楼此刻就像是被巨人狠狠地掰断了脊梁只剩下残垣断壁在风中瑟瑟发抖。
大楼的玻璃幕墙早已破碎不堪一块块尖锐的玻璃碎片在阳光的折射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是这座城市痛苦的眼泪。
墙壁上的墙皮大片大片地剥落露出了里面粗糙的水泥和钢筋就像是被剥去了华丽外衣的巨人显得无比凄凉和狼狈。
街道上曾经车水马龙、川流不息的景象早已不复存在。
取而代之的是一辆辆废弃的车辆它们横七竖八地躺在街道上有的车身被炸得面目全非有的车轮早已不知去向只剩下孤零零的车架在风中摇摇欲坠。
垃圾也堆积如山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各种废弃的纸张、塑料袋在风中胡乱飞舞仿佛是一群无家可归的幽灵。
与唐国中那些曾经繁华热闹的城市一样纽约也在这场末日浩劫中失去了往日的繁华与生机。
这里不再有熙熙攘攘的人群那些曾经在街头巷尾穿梭、忙碌的身影如今都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再有霓虹灯闪烁的夜景曾经那五彩斑斓、光芒四射的灯光秀如今只剩下一片黑暗和死寂。
整座城市就像是一座巨大的坟墓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抑和绝望。
通过离线地图我们了解到纽约市原本有三座机场可以供飞机降落。
此时我们已经飞到了一座机场的上空。
就在这时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黄进突然爆了一句粗口:“我靠下面那个机场看来不行啊这么破破烂烂的。
” 我怀着满心的疑惑连忙靠近飞机的舷窗往下面仔细一看。
果然那座机场的跑道就像是被一群疯狂的野兽肆意践踏过一般被炸弹炸得千疮百孔。
一个个巨大的弹坑分布在跑道上有的弹坑深不见底仿佛是通往地狱的入口;有的弹坑周围还残留着烧焦的痕迹散发着一股刺鼻的焦糊味。
这样的跑道飞机根本无法安全降落稍有不慎就可能机毁人亡。
“其他机场呢飞到其他机场看看?”我焦急地问道。
黄进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焦虑他说道:“飞机可能不够燃油了我看到前方有一大片农场那里比较平整我们降落到那里碰碰运气。
”说完他熟练地操纵着飞机驾驶着它掠过那座破败不堪的机场向着那片未知的农场飞去。
一阵震耳欲聋的呼啸声如同一把锋利的利刃瞬间划破寂静的长空。
那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是远古巨兽苏醒后的咆哮让人不禁心生恐惧。
与此同时一架飞机如同一头凶猛的巨兽从半空中猛地俯冲而下以惊人的速度朝着那片广袤的农场冲去。
它的机身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机翼两侧的空气被剧烈地压缩形成了一道道白色的气浪如同巨兽喷出的怒气。
驾驶舱内黄进全神贯注地紧握着操纵杆他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专注。
那双手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指关节也因为紧绷而显得格外突出。
他小心翼翼地操控着这架庞然大物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关乎着所有人的生死安危。
飞机的仪表盘上各种指示灯闪烁不停数据在不断地跳动变化黄进的目光在仪表盘和前方的视野之间快速切换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飞机逐渐接近地面下降的速度越来越快仿佛是一颗失控的流星朝着大地猛冲而去。
我坐在驾驶舱里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嗓子眼儿了心跳也随之急剧加速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的声音那声音如同战鼓一般震得我耳朵发麻。
窗外的景象飞速掠过麦田里的野草在狂风中剧烈地摇晃像是一群惊慌失措的士兵在四处逃窜。
终于飞机的轮子与地面接触发出一阵剧烈的颠簸。
那感觉就像是坐过山车从最高点猛地俯冲下来一样让人猝不及防。
地面上的那些杂草和土块像是被激怒的野兽疯狂地拍打着机身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那声音密集而杂乱仿佛是无数个小锤子在不停地敲打着飞机的外壳。
飞机的机身在颠簸中剧烈地摇晃着左右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让人感觉随时都有可能被甩出去。
飞机在颠簸中继续向前冲去速度丝毫没有减缓。
它就像一头失控的野兽不顾一切地冲在麦田里。
麦田里的野草被飞机无情地压倒发出“咔嚓咔嚓”的断裂声仿佛是大地在痛苦地呻吟。
飞机的尾翼在麦田里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让人看不清前方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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