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嵩阳书院、天纵奇才什么荥阳郑家、五姓七望在这女孩随口诗成镇国面前统统都是浮云啊。
许劭也吃惊地长大嘴巴久久无语。
他最清楚镇国诗有多难。
绝非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做得出来。
就连郑靖那【半步镇国】的【登鹳雀楼】许劭也非常肯定——绝非他本人即兴所作肯定有家族长辈召集郑家高手几个月时间集思广益众人智慧才凝结成这等佳作。
但这女孩就这么闲庭信步、信手拈来直接镇国了。
“你到底何人?” 许劭面色一沉:“普通女孩如何可能诗成镇国?” 异域女孩却瞟了一眼杜预淡淡道:“怎么?我一个异域姑娘诗成镇国很奇怪吗?我听说大唐有诗仙杜预屡屡诗成镇国连传天下诗都做了好几首。
你们还在为镇国诗大惊小怪?” 许劭、士匄、郑靖各自老脸一红。
这天真烂漫的女孩子口无遮拦却如同大巴掌狠狠抽在他们脸上。
杜预对大唐文坛之人是一个禁忌。
不是说杜预不属于大唐相反他肯定是大唐的骄傲。
但怎么说呢? 物以反常即是妖。
杜预太妖孽了。
他区区举人就屡屡镇国、动辄传天下让大唐文人集体沉默、男默女泪一提一个不吱声。
连许劭都不知道该怎么做月旦评了。
因他的月旦评从未品论过杜预——如此横空出世的天才却从未被他点评过。
对号称拔士者的许劭这就很尴尬了。
这就好比美职篮号称无所不知的球探却给日后名闻天下、创造记录、四次夺冠的库里“库日天”打了一个“不适合职业球员”的考评后来被一次次狠狠打脸脸都被打烂了。
许劭面对杜预也很无力啊。
他哪里能想到一个毫无根基的寒门士子竟然能逆天到飞起、妖孽到横空颠覆一切三观和习惯让他无法品评无可品评。
看许劭不说话姑娘却露齿一笑:“怎么样?我说你品评不准吧?若这种货色都能得到【当世之才】的考语那我呢?当世奇才?旷世奇才?还是盖世奇才?” 许劭面色尴尬。
士匄、郑靖脸色剧变喝道:“好个不知礼数的丫头就算你有才岂敢辱及子将先生?” 郑靖更是眼神幽幽杀鸡大作。
他已然被这女孩整得心头火起说不得要利用本地地头蛇的庞大势力留下这女孩了。
姑娘叹了口气:“也罢。
我算是见识了中原人物。
不过都是些徒有虚名、攀龙附凤、拉帮结派、相互吹捧的伪君子。
诗才还不如我一个异国他乡的女子!” 这丫头伶牙俐齿一波输出打得包括许劭在内整个鹳雀楼上的大唐文人各个面色难看却有苦说不出。
毕竟人家女孩不是大唐人却诗成镇国你让大唐文人才子情何以堪? 一众读书人有心不服想要反驳但事实胜于雄辩——你有本事也来一首镇国诗? 郑靖面色阴沉搜肠刮肚但终于放弃——他构思数月才得了一首半步镇国诗要在诗词上胜过这女子却是不能够了。
“怎么?大唐无人了?” 女孩一跃跳上了鹳雀楼的横梁。
有句话叫你咋不上房呐? 女孩现在的姿态就上房了。
她翘起二郎腿坐在大梁上美目盼兮巧笑倩兮端的是灵动无比天真娇俏脸上的笑容春水荡漾又若三春暖阳的明媚即使是不笑的时候俏丽的脸庞也蕴满了殷殷笑意。
“怎么?大唐才子们江郎才尽了?” “那就认输吧。
承认你们一群大唐诗人不如我一个域外姑娘。
” “你到底是何人?” 许劭喝道。
“索性告诉你们吧。
” 女孩脚丫一荡一荡俏皮地在空中游荡着笑嘻嘻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我乃是蒙古草原上来的。
叫云雅!” “云雅?” 众人面面相觑。
铁木真将女儿保护的很好云雅公主之名在蒙元也很少有人知道更不要提中土大唐。
故人人莫名其妙。
但谁都看得出来胜过大唐诗人云雅很得意。
三寸天足一翘一翘JIOJIO别提多得意了草原儿女却另有一副迥然与中土女子、荡人心魄、自然俏丽的风情。
杜预抹着鼻子微微苦笑。
所谓穷养儿、富养女。
这女孩身上天生自带一股由内而外的贵气浑然天成、悠然而生只要稍有社会阅历看两眼便知道来历不凡。
无非是来历如何大、背景多么深的问题。
只是··” 她转向杜预俏皮眨眨眼道:“我想听听中原是否还有人能比我做【鹳雀楼】更高明的?这位书生你来试一试?” 众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在杜预身上。
杜预摸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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