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等闲啊凌等闲你现在看起来真的好像话本里的英雄啊…… 独自断后这是你曾经在床上幻想过多久的情节? 对对不一样我是为了稳妥塔露拉不能出意外我有底牌只要—— 付出代价就能杀死追兵对吗? 你真是太可爱了。
漆黑的长矛擦破脸颊心性凝结在剑锋之上针锋相对之后是凌等闲被压倒性的力量击飞撞碎雪堆砸毁一棵雪树躯体发出痛苦的呻吟凌等闲掂量着还能调动的精神力还是选择按下了使用白焰的想法迅速起身借着飘扬飞洒的雪尘掩护身影遁逃。
画笔和随行敌人的机动性是有差距的凭借每天锻炼日益增强的勘察能力和身手凌等闲在眼下这样复杂的地形一心逃跑是能够摆脱普通乌萨斯轻甲兵的但面对与内卫之间的巨大差距他就只能在极端危险的时候释放白焰掩护遁逃眼下生存是第一要务。
画笔也不能完全爆发速度去追捕白鸽一是因为逼急了对方鱼死网破这是最坏的结果完全支持皇帝的力量本就不多二是因为他在检测同时找一个机会。
目前实际情况与情报推测相符白鸽的确无法在短时间内再次爆发出那种超乎常理的力量。
空气好冷冷冷刻入眼眸他回头却见清鸿。
为什么还在逃?“他们只是执掌了暴力如果我也有可观的暴力那么又怎么会一无所成?” 这可是你自己说过的哦。
银铃般的声音的主人仿佛实体化贴在他耳边低语引动着他的暴躁与怒火那份蛰伏许久的憎恶爬上他的眼眶此时他的逃亡所为的主旨已经变了他的直觉告诉他一旦他做错了某部分的选择那么结局一定会比他被乌萨斯内卫杀死在雪原、他虐杀乌萨斯内卫还要糟糕…… 那个自奇程镇被他遗忘的问题再次萦绕盘桓于脑海: 小屑到底是怎样的存在?是保护他不在孤独中发疯的友善还是致使他流落异世的横祸? 他已经成长了很多但依然对小屑一无所知而小屑对他的了解却日益加深他面对的一成不变一直都是深不见底的未知。
危险的刀锋在迫近但他的剑锋已经不再单单指向内卫手中的漆黑长矛还有那无端升起的反感。
一剑倒飞再斩木碎爬起矛坠! 凌等闲向后腾跃依然被伤到巨大的力量将他砸得倒飞轰在一座冷硬的山壁上嶙峋狰狞的石块刺穿他的侧腰天旋地转的剧痛几乎夺取他的意志手中的白剑脱手坠落他摔在地上雪埃刺痛着肺部石壁上一点燕红迟缓地下滑却被寒冷扼死在壁上凝结成晶莹的固体印记。
视野的漆黑和漆黑的国度融为一体身体发出悲鸣的少年将自己撑起眼前是高中学院孤独一角的自我消磨意志的倒影耳边是小屑的低语和曾经的充斥着疼痛与狂妄暴虐的字句他迈出一步眼睛泛起清明。
画笔始终没有放松警惕此刻他谨慎地后退了一步蓄势待发白鸽额角流下鲜血划过眼眶疼痛无法再让他阖眼在两人之间空气仿佛也随之冻结一刻。
士兵足够远。
他们都意识到这点。
凌等闲动了红莲折返一剑扯动一身伤痕洒下滚烫的血恰恰格住了画笔想要出手的动作。
我知道你很快又要沉寂。
但依然要如此宣言: 报复性的自尊向来不合正义我不会迷失于暴力剑出只为止杀恶徒我不会无限良善但也绝不会任由委屈的过往延伸错误的未来! 红莲代替噬孽归于剑鞘沉浮的龙闭目独角猛兽睁眼! 噬孽嘶啦一声粉碎追击急速拉开距离的两人各止住身形凌等闲一脚翻起白剑牢牢握在手中一分钟这是他为自己刻下的期限于无亲无绊之地释无源无头之兽。
三千执妄皆为无! 迷雾之怒驱使他低吼扑向了步步紧逼的敌人。
白焰跳动而上以最基础的本能舔舐伤痕于剑尖消散。
山崖为这一刻的交锋悠久擂鼓。
不知名的女声轻笑呵……果然你依然能经受住言语的拷打。
画笔得到了一场没有任何技巧经验收获的追猎白鸽白灰双剑起伏平落皆为力量与速度原本追击时的反击还能有一丝丝潜藏的不可捉摸眼下的交锋则像是地龙翻身前前后后像是换了个打法。
“摒弃了绝大部分的技巧吗……野兽。
” 下一刻他嗤之以鼻的“野兽”正面交错一斩硬接下了他势在必得的一击力量交错瞬间错开着力点他自然不可能犯这种错误以一种极为诡异的方式稳住了重心然后二次交锋。
漆黑长矛从后方扎向凌等闲后背迅如雷电的动作让凌等闲错开了矛尖没有准确刺入后心带起鲜血的伤势绽放于他肩头然而来自画笔正面的进攻却被凌等闲暴怒一剑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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