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从忍具包里拿出了一卷羊皮纸扔了下去。
“这是我从卡多的手下那里缴获的。
上面详细记录了他雇佣叛忍桃地再不斩之后为这个村子准备的‘净化计划’。
” 那当然是假的。
是鸣人昨晚根据所有情报结合战锤世界里贵族们处理“叛乱星球”的常用手段自己推演并写出来的。
但对这些绝望的村民来说这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几个识字的人围了上去他们念着那上面伪造的充满血腥细节的文字。
“第一阶段清除目标达兹纳……” “第二阶段摧毁桥梁处决所有工匠……” “第三阶段肃清全村以绝后患……” 哭声从人群中响起然后连成一片。
他们彻底陷入了绝望。
鸣人等待着等恐惧发酵到顶点。
然后他再次开口。
“现在你们有两个选择。
” “第一跪在这里哭着等死。
等待卡多的屠刀落在你们的脖子上。
” “第二拿起武器站起来为你们自己的命为你们家人的命战斗!” 他的话语如同刀锋狠狠切入每个人的求生本能。
“弱者没有选择权和平从来不是靠祈祷得来的!是靠鲜血和钢铁换来的!” “你们的眼泪一文不值!能保护你们的只有你们自己手里的武器!” 村民们在恐惧和求生欲之间剧烈地挣扎。
他们看着彼此从对方脸上看到了同样的茫然和无助。
鸣人从桥墩上跳下径直走进人群。
他拨开那些哭泣和呆滞的人径直走到那个刚刚反驳他的年轻渔夫面前。
“你叫什么名字?” “海……海介……” “很好海介。
你曾经是渔夫船长对吗?你懂得如何指挥一条船如何看风向。
你出列。
” 他又走向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
“你是铁匠吧?我需要你打造武器。
最简单的长矛和砍刀。
你能做到吗?” 铁匠嘴唇哆嗦着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你猎户懂得怎么在森林里设陷阱。
” “你船老大懂得如何组织人手。
” 鸣人没有征求意见。
他在人群中一个一个地点出了十二个名字。
他们都是名单上被划为【核心战斗员】的人。
“你们十二个留下。
” 鸣人的命令不带任何感情。
“从今天开始你们不再是渔夫不是猎户不是木匠。
你们是战士。
” 下午训练在村外的空地上展开。
鸣人没有教他们任何忍术。
他站在十二个神情麻木的村民面前手里拿着一根削尖的木棍。
“战斗的唯一目的是杀死敌人。
不是打败他不是击退他是杀死他。
” “人体的要害就那么几个。
” 鸣人一边说一边用木棍在一个稻草人身上比划。
“咽喉心脏肾脏。
对准这些地方。
不要有多余的动作不要有任何的犹豫。
” “一击毙命。
这才是战斗。
” 他把木棍递给佐助。
“佐助你来演示。
” 佐助接过木棍瞳孔里闪烁着奇异的亢奋。
他喜欢这种感觉。
纯粹的为了杀戮而存在的技巧。
他面对一个稻草人身体微微下沉下一步身影已经贴近。
手中的木棍以一个刁钻的角度精准地刺入了稻草人的咽喉位置。
动作干净利落没有半分多余。
那十二个村民看得浑身发冷。
这个和他们孩子差不多大的少年动作里带着一种让他们骨头发寒的杀气。
他们第一次具体地认知到原来杀人可以是这样一种“技术”。
“看清楚了吗?”鸣人问。
“这就是你们要学的。
利用地形利用工具用最简单的方式结束敌人的生命。
” 佐助成了最完美的教官。
他一遍又一遍地演示着苦无的投掷体术的格挡如何用最省力的方式攻击最致命的要害。
村民们从最初的恐惧和抵触慢慢地眼中开始出现了一点别的东西。
或许……或许真的可以。
或许他们真的能用这些方法去对抗卡多的那些恶棍。
士气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却在佐助一次次精准的演示中开始悄然凝聚。
另一边小樱被分配了她的任务。
她在一间空屋子里教导津波和其他几位女性如何处理伤口。
“这是止血带要绑在伤口的近心端。
” “这是最基础的消毒草药捣碎了敷上去。
” 她一边讲解一边示范。
看着那些女人笨拙地学习着包扎小樱的内心无比煎熬。
她教的不是救人的医术。
她是在为一场即将到来的屠杀做后勤准备。
她教的每一种方法都预示着很快就会有真正的流着血的伤口需要她们去处理。
“战争总会有伤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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