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白以为得先跟踪几个晚上摸清楚这个人的上下班规律才能在他回到基地大门内之前不在遍布监控的主路上留下任何痕迹地把人劫走。
可这决定报复的当天人就拐上了小路可见这人搞不好作孽太多现世报站在他们这边此人该有此劫。
这人走到了明显无人居住的小区鬼鬼祟祟地进入了某栋楼内偷偷上了3楼。
刘白没有再等将人摁在了已经用钥匙打开的门内。
在对方完全没反应过来之前不仅套上了厚实的公文处理袋子还给了好几拳好几脚。
吴寅拉住刘白对他摆口型:我来我来。
她的报复是在对方杀猪般的嚎叫中开场的她徒手给了对方几拳泄泄心头火气。
这种事得亲手揍才能过瘾但厚实的牛仔布不仅消了她的火气也磨得她表皮泛红于是她不紧不慢从空间掏出一根塑料把拖布。
在对方完全不明所以地惨嚎和认错中卸下了拖布头拿着塑料棍疯狂往只有两条腿在外面的袋子上招呼。
塑料棍轻飘飘但打不坏人把人打疼绰绰有余。
吴寅避开头部疯狂在他身上抽打觉得每一寸都打到位了可以产生均匀的青紫了之后才停下。
这一停就注意到了这间屋子的异常。
她开始以为这就如同之前据点的人在据点之外囤货的场地一样安全的多人宿舍装不下他们将囤来的物资放到自己找的某一家住宅或车库内。
这里面可能是这人积累的一些物资可打眼看去大部分是药品还有黄金饰品。
可能这个屋子就是起到个保险箱的作用这些东西没有收纳起来。
全部摆在架子和桌子上随手打开的柜子里也都是。
想想这些药品来源就不会正规最善良合法地去想这些也是他从周边的大小医院药房里拿来的准备囤积居奇日后卖高价的。
身为医生这属实有点儿没品了。
对于这样的情况怎么办当然帮他上交给医院啊。
吴寅和刘白对视一眼她指指刘白又指指地上蠕动的袋子刘白立刻明白这是让他控制住秃头防止他反抗、逃跑或者看见他们两人。
吴寅则是暴风吸入这么点儿东西都不够已经习惯了高强度收取厂矿的她收的。
上一秒刘白的鞋子还无情地轻戳着秃头的后腰下一秒两人已经如风一般逃走。
地上的公文处理袋过了十几分钟连问袋喊没有任何回应身上也没再传来任何疼痛才敢慢慢地坐起来狼狈地从袋子里面挣出来。
看见眼前荒芜的景象又是撕心裂肺地大叫和痛哭。
然而就像吴寅和刘白预料的一样他不敢报警。
比两人想的还要不堪他这些药品是从医院联合拎不清的爱占便宜的病患、伪病患骗出来的。
他是不短视在医院只根据药品稀缺度和制药便宜程度定价人人平等的现状下部分药品会稀缺很久甚至可能一直短缺下去。
有的药只会越来越贵哪怕过期药性不足、不稳定的也会有人求购。
从医院里骗药其实是危害所有人利益的行为疾病会平等地发生在任何一个人身上。
现在开出一盒根本不会用到实处的药未来就会有不只一个真正的病患无法控制病情。
配合他骗药的人根本意识不到这是拿小钱损害自身更大利益的行为。
他一时间想不到打他一顿又拿走全部存货的是谁。
他这种狗腿当然知道明显站队的后果就是要得罪更多的人恨他的人比比皆是。
不只有不同派系的还有他平时为难的小大夫小护士更有像今天来精神科的异能者。
这个异能者就是空间类的但矛盾是今天发生的蹲点根本不可能她怎么知道他手里有什么。
来打劫的更可能是他的死对头们不一定跟他多久了正好今天和这女异能者闹出了目共睹的矛盾趁此机会来打劫嫁祸。
空间异能并不稀少他这存货真往空间不讲究章法地填也占不了多大地方。
他在内心默默计算最可能的几个人。
此时吴寅和刘白正站在还没下班的秃头的死对头办公室说有药品要无偿捐献。
王锐还真的不在秃头划定的最可能的几人之中只是在长达200人的大名单里。
毕竟他们虽然分属不同派系但口角没两次何况王锐是掌握异能者联络的核心成员秃头潜意识也觉得够不上对方不配做对方的死对头。
王锐无奈地接过吴寅递来的奶茶看着地上乱七八糟的还夹着金饰的药品。
“你们完全可以自己交给募工处的捐赠点啊。
” “由于一些原因我们不方便我们希望这一点点物资由其他人名字捐献出去而且很可能以后会遭到个别人心怀叵测却不敢通过正式手段的追查。
”吴寅毫不尴尬也毫不掩饰地说。
王锐静静地消化了一会儿吴寅说的话。
有人会查而且她的意思是能查应该是内部人不敢通过正式手段那就是这个东西来路不正其实这些东西本身也是俩小破孩从其他人手里抢来的吧要不然不能让他来想办法捐早自己捐出去了。
这么一想都对上了他们抢了别人的脏品让他想办法洗白。
“我明白你们的意思了。
我能问一下捐赠人应该是什么层级才不会招致麻烦?” “说实话我们也不知道。
” “那你明白我这么问的意思吧你可以交给我来判断。
来源真的不能暗示一下?这办公室很安全。
” “为了避免任何可能的麻烦我们要防止日后可能产生的口供对不上。
” “行吧我理解。
交给我了。
你们玩儿去吧。
” 王锐将两人打发走。
这种事情为了避免未知体量的麻烦甚至不知道能不能称得上是麻烦延长发现时间和实话实说。
捐赠人就是他王锐半个月后在办公室发现的一堆药品来源未知于是捐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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