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母亲动了真怒我哪还敢在地里继续待只得沮丧地离开。
我也不知为何跟母亲沟通会这么难一言不合便对我勃然大怒。
在我小时候父母的教育方式就是这么简单粗暴这种简单粗暴甚至带有家长式的专制容不得儿女有半分不同的意见否则就是叛逆就是不孝。
而母亲从不知道反省喜欢先入为主喜欢认死理一旦认定了某个事情便把死理当真理。
哪怕被别有用心的人骗了只要这个骗子穿着光鲜的外衣母亲一旦认可这个骗子就会觉得这个骗子说啥都是对的。
若有好心人告诉她那只是一个骗子母亲不会感谢这个好心人她甚至会愤恨这个好心的人她不但会觉得这个人有多阴险还认为这个好心人在侮辱她的智商。
像母亲这样容易被一句话煽动情绪的人在这个时代比比皆是而最悲剧的是这些人又在无声无息潜移默化地影响着自己的儿女让几代人都生活在愚昧的自以为是的世界里。
我不明白小根和温红脑子里到底装的是啥自己过好自己的日子不就行了么总是千方百计处处要跟我较劲是不是没有我他们就活得没有意义了。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突然感觉有人拍了我一下抬头一看正是三芽。
三芽掏出烟给了我一支又给我点上火笑道没想到你也回老家过年了。
我见三芽穿的西装革履头上的头发也油光可鉴跟他在深圳时那副不修边幅的邋遢模样判若两人不由给了他一拳问他干嘛穿的这么好看是不是有相好的了。
三芽嘿嘿笑了笑说还真去相亲了是我四姐介绍的那女孩还不错。
我问哪里的。
三芽说艾家村的。
来到桂花商店门口我走了进去爱花在看店正和一年轻男子在有说有笑。
我要爱花拿两包红梅烟又问兰花呢。
爱花从货架上拿了两包红梅烟丢在我跟前说兰花已经回市里了。
我自己揣了一包一包给三芽三芽接过红梅烟不满说大过年你一个老板请我抽这种烟你好意思么? 我说你不要拉倒。
说着伸手要把他手里的红梅收回来。
三芽躲开我的手笑道既然给我了哪还有收回去的道理虽然差点也还是勉强能抽的。
我把烟钱付了指着年轻男子问爱花是不是你男朋友。
爱花让我不要瞎说说这是镇小学的彭老师。
我说啥叫瞎说难道镇小学的老师难道就不用找女人睡觉么。
彭老师蹙眉说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粗鄙? 三芽笑道你们这些当老师的动不动说别人粗鄙难道这就是你们这些所谓文化人的素质?你不买东西在这里干啥还不是想和爱花睡觉才在这里花言巧语装模作样的。
彭老师鄙视看了三芽一眼说真没素质。
我笑着说动不动说别人没素质的人不但没有素质连人品也不行。
爱花不满说李小新你发啥疯没事麻烦你俩出去我家这店不是供你吵架用的。
三芽冷笑说出去就出去好像谁稀罕来你家店里似的。
出了桂花商店三芽邀我去他家喝酒我说不去双手空空怎么好意思上你家的门。
三芽要拉我去说凭咱俩的关系岂需要用上那些虚礼。
我把三芽的手推开笑着说说不去就不去就算拉着也不去。
跟三芽分开后便往新街家里走去那些烦心事又涌上心头。
本来我这次回来是打算跟父母好好处的尽尽孝心现在跟母亲搞成这样我都不知该怎么做才好。
我没想到母亲心里对我会有这么重的怨气不就是几次让我拿钱出来给小根建房子我没拿么做母亲的难道真的可以这么偏心么。
我现在是骑虎难下给钱母亲吧母亲舍不得吃舍不得穿这钱到时还是便宜了小根温红两口子。
不给吧又担心母亲因没钱会多受罪。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再说还有大姐和二姐估计小根夫妇对父母也不敢苛刻的过分吧。
回到家里车子已经不在听春香说二姐一全家去姐夫的大姐家吃晚饭不知会不会回来睡。
我草草吃了一碗饭便没了胃口春香问我怎么吃这么少是不是菜做的不好吃。
我摇头说心情不好。
春香问是不是还在为中午的事。
我没再解释上二楼看了一会电视便回房要睡。
没过多久桂香拿了十个煮好的熟鸡蛋上来说是春香姐特意为我煮的担心我等会会饿到时这些鸡蛋可以填填肚子。
我见桂香没有下楼的意思问她怎么不去打牌。
桂香笑着说无聊才去打牌老公在家肯定陪老公。
我的心情也好了些问桂香我们要不要办一场婚礼。
桂香说有啥好办的何必花钱争这种华而不实的面子。
我问你家还有没有姑姑姨娘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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