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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年代的西德是其“经济奇迹”后的巅峰时期在欧洲的地位举足轻重。

西德是冷战铁幕西侧一台轰鸣作响的经济引擎更是整个欧洲无可争议的经济霸主。

坚挺的德国马克如同定海神针支撑着欧洲货币体系的半壁江山而德国联邦银行的每一次政策调整都足以在整个欧洲经济圈掀起波澜。

从飞驰的汽车到精密的机械从创新的化工产品到可靠的电子设备“德国制造”四个字就是品质与信誉的代名词为这个国家赢得了全球市场的青睐和源源不断的财富。

巨额的贸易顺差如同滚雪球般累积让西德的国库日益充盈也让它在国际事务中拥有了更多底气。

西德的影响力早已超越了经济范畴在政治舞台上它正以一种全新的姿态崛起。

新东方政策(Ostpolitik): 这是时任总理维利·勃兰特抛出的一颗“缓和”炸弹。

它打破了东西方之间的坚冰让西德从一个被冷战阴影笼罩的前沿国家摇身一变成为连接东西方的关键桥梁。

通过与苏联、东德及东欧国家的和解与对话勃兰特极大地缓解了欧洲的紧张局势。

1971年的诺贝尔和平奖不仅是授予他个人的荣誉更是国际社会对西德这一全新领导角色的高度认可。

欧洲一体化的核心: 在欧洲共同体(欧盟前身)的蓝图上西德与法国紧密携手构成了坚不可摧的“法德轴心”成为推动欧洲联合的核心动力。

凭借雄厚的经济实力西德是欧共体预算最主要的出资方这让它在共同农业政策的制定、共同体的扩大(如1973年英国、丹麦、爱尔兰的加入)等一系列关乎欧洲未来的重大决策中拥有了举足轻重的话语权。

西德的“社会市场经济”模式在当时被誉为战后资本主义的“成功典范”。

它巧妙地平衡了市场效率与社会公平实现了经济的持续繁荣、社会的高度稳定以及劳资关系的相对和谐。

当英国等国家正深陷罢工浪潮和经济滞胀的泥潭时西德却展现出一派井然有序、欣欣向荣的景象成为许多国家羡慕和学习的对象。

到了70年代末西德已经不再是那个在二战废墟上艰难重建的战败国。

它在经济上早已超越英法成为欧洲的“经济火车头”;在政治上它通过“新东方政策”和对欧洲一体化的主导赢得了与英法平起平坐甚至在某些方面更具优势的地位。

它的崛起深刻地重塑了战后欧洲的格局。

慕尼黑第十天。

陈阳站在公寓的窗前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窗台。

窗外是70年代特有的街景汽车的造型、行人的穿着、远处工厂的烟囱……一切都带着这个时代独有的印记。

这不是他第一次穿越但每个世界的时代背景都是全新的挑战。

“幻灵”为他植入的身份是西德华裔二代父母双亡留下这间老城区的公寓。

这个身份很方便有基本的落脚点又没有太多社会关系牵扯。

语言?那是基础中的基础对他来说和母语没区别。

他花这十天时间不是来适应生活的而是在进行一场彻底的“环境扫描”。

他像一个最高明的猎手不动声色地穿梭在慕尼黑的街头巷尾观察着这里的经济活动、社会风气、人们的消费习惯以及最重要的——这个时代特有的、尚未被发掘的机遇。

守着这间公寓没有意义。

他需要启动资金需要在这个世界快速站稳脚跟。

陈阳的目光投向远方眼神锐利而平静。

他已经收集了足够多的信息碎片是时候离开慕尼黑去寻找那个能让他赚到第一桶金的“猎物”了。

接下来的三个月陈阳像一阵无声的风掠过了欧洲大陆的几个主要国家。

他没有选择循规蹈矩的方式。

凭借着对各个城市阴暗角落的精准判断以及那个方便至极的“空间”异能他的第一桶金积累得迅速而隐秘。

在阿姆斯特丹的运河旁在巴黎的地下赌场里在罗马某个家族的隐秘据点中……那些见不得光的金钱和物资悄无声息地消失然后出现在他的空间里。

这并非什么复杂的计划更像是一场高效的“收割”。

当他觉得时机成熟便带着这笔启动资金悄无声息地返回了慕尼黑。

至于具体数额无人知晓只有陈阳自己清楚他口袋里的“种子”已经足够在这个时代生根发芽了。

回到慕尼黑后陈阳没有丝毫犹豫立刻用他“赚”来的第一桶金在慕尼黑近郊购置了一栋带花园的独栋别墅又在市中心繁华地段买了一套视野开阔的豪华公寓。

两套房产一套用于私密生活一套方便未来办公或接待。

至于车子他现在14岁的年纪确实还拿不到驾照这个问题只能先放一放。

安顿下来手头又有了充裕的资金陈阳反倒有些闲下来了。

西德的繁华和秩序他已经见识得差不多一个念头突然冒了出来——东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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