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名随从本想看好戏看自家公子打人。
自家公子已是七境初期修为他们本以为公子打倒对方很是轻松。
结果对方却是扮猪吃老虎修为实力竟然比自家公子还高。
等五人飞身上前交手一番才知对方竟是七境中期修为。
五人围攻之下那灰衣男子却难敌六人。
五人之中一名八境中期修为一名七境巅峰期修为三名七镜中期修为。
他那里是他们的对手不过十招便被那名八境中期修士一拳打飞摔落于地。
吴启延趁机上前一脚跟着一脚踢中其身直至那名灰衣男子吐血。
吴启延踢红眼正想一脚踢其头部时却被那名八境中期随从一把拉住他。
那随从小声提醒道:“公子再踢他该闹出人命了别给将军惹事!” 吴启延一听连忙停手不是他怕事是怕闹出事来他爹不会饶他。
他刚一停手一队巡逻官兵突然快速而至将几人围在当中。
带队小将一问才知事情经过。
‘ 涉及镇边将军府带队小将也不想将事情闹大。
他便息事宁人以吴启延不小心撞到女子为最终定论判定是误会一场。
吴启延在那名随从的提醒下也承认打人不对是一场误会。
他该认错认错该出打伤人的费用他全出。
他又向那名年轻女子赔礼道歉。
如此判定那年轻女子与灰衣男子也只能接受。
二人若不同意会被巡逻队连同吴启延等人一起带回官府。
二人不想生事他们也不愿意去官府。
以那巡逻小将的判定再想到吴家势力就算到官府也不一定拿吴启延怎么样? 二人最终只能选择接受道歉与赔偿。
此事就此了结所有人散去。
那年轻女子也无心逛街搀扶着灰衣男子离开很快消失在货儿街上。
那八境中期的随从生怕吴启延再生事好言相劝一番。
吴启延最终带着他们离开货儿街回到虎奔街镇边将军府内。
此事发生后也未在燕京城内传开。
整个燕京城好似从未发生过此事一般。
吴启延依旧该喝酒时喝酒该睡觉时睡觉该风流时风流。
他很快便将此事忘于脑后。
腊月二十五日清晨一早。
一名身穿殇服身背长剑的高大青年男子站在镇边将军府门前。
他要求将军府交出真凶吴启延为其兄偿命。
将军府不知何事也不过问只派院中护卫十数人驱赶对方离开。
他们本想让对方知难而退却被对方片刻之间打的落花流水。
将军府主事人见此又派数位修士出府。
数位修士先后出手皆被对方赤手空拳快速打倒。
将军府内不得已后请出府中客卿一名半步九境修士出手。
结果那客卿仍是未超数拳也被对方打的口吐鲜血昏倒在地。
府中之人很快抬回那客卿。
等救醒客卿一问才知那青年男子同样是半步九境修为府中无人能敌。
府中主事见此方才派人通知官府出面再走官方流程想解决此事。
等巡逻队硬着头皮到达镇边将军府带队之人好生询问那青年男子。
从其口中才知对方姓白名昼夜是一名散修。
白昼夜之所以前来镇边将军府向府中要凶手全因吴启延打死其兄。
白昼夜将腊月一日货儿街上吴启延调戏女子被其兄白裳所见作证之事讲出。
白裳当场出面指证吴启延调戏女子随后发生争执吴启延先动手打人。
白裳躲避吴启延拳脚并未还手却被吴启延的随从围攻打伤。
后经巡逻队前来调解白裳回至家中因伤一病不起。
腊月二十二日白昼夜游历回家。
白昼夜才发现相依为命带他长大的兄长全身腐烂面目全非却死在床上。
白家兄弟二人父母早逝本是流浪孤儿。
长兄白裳机缘巧合下被一名油尽灯枯的散修老者看中教其修炼。
白裳又在暗中教导白昼夜修炼。
数年之后散修老者弥留之际留下一些灵石以及修炼资源交给白裳。
他嘱咐白裳一番便仙逝而去。
白裳所有修炼资源全部给其弟修炼所用。
白裳厚葬老散修后带着其弟一同至燕京城随后购买一处小院定居。
兄弟二人至此落户燕京城。
燕京城内兄弟二人并无亲戚朋友日常以各种小买卖为生。
白裳因养家糊口经常出去历练寻找天材地宝。
其弟白昼夜长大以后白裳经常带白昼夜外出历练寻找修炼资源。
冬月中旬白裳先回燕京城白昼夜仍在外地继续历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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