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相对视陈安宇向郭超仁伸出手去:“你好我是Hans很高兴又见到你!” 艾娜偏着头看了看他。
她会少许中文知道“又”是什么意思便用不熟练的中文问:“你们认识?” “I know him he was my former hidden panion and we have a good relationship now.”(认识他是我曾经的潜伴我们关系可好了。
) 闻言艾娜恍然大悟说:“No wonder! I heard from Mr. Schmidt that it was you who advocated sending an invitation letter to the Shanghai Institute of Underwater Archaeology.”(难怪!我听施密特先生说是你主张给上海水下考古研究所发邀请函的。
) 言及此艾娜高兴地握了握郭超仁的手:“I need to reintroduce myself I am Hans' girlfriend.”(我需要重新介绍我自己我是汉斯的女朋友。
) 郭超仁瞥了陈安宇一眼也在心里说了声“难怪”他回握住艾娜的手称赞了陈安宇一通。
过了会儿艾娜接了施密特的电话先行走开陈安宇便觑了郭超仁一眼:“还以为你要说我的黑历史呢原来我在你这儿印象这么好?” 郭超仁受不了他的阴阳怪气便坦白说:“以前你很好没有什么黑历史。
” “这倒也是跟你在一起就有黑历史了。
”陈安宇撇撇嘴。
耿岳见这两人要扯皮想了想最终在“做和事佬”与“少管闲事”之间选择了后者装作看风景走开一些。
三楼的露台比一楼的餐厅花园视角更好俯瞰卢塞恩湖上的风光沐浴春风与阳光不一时就生出洋洋的暖意来。
这一头郭超仁直接摊开了说:“好吧你要怪我我也认了。
不过这三年来你惩罚我也够了吧?” “惩罚?何出此言?” “你觉得呢?哦?一个朋友一个伙伴突然间人间蒸发了还搬家了。
我能不担心?” 陈安宇抿嘴微笑酒窝若隐若现。
对啊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起初他只是负气出走但后来转念一想以郭超仁的性格定然会心生愧疚。
这种愧疚感若是无从表达便会深深印刻在心深处。
好吧陈安宇承认他是有点腹黑。
此时此刻听得郭超仁这话当年的那一腔郁气早散得没影了。
沉默一时陈安宇叹道:“这次我请我老师给研究所发邀请函一是念着老东家的好二是……我想看看我们还有没有缘分。
” “嗯?” “如果来的是你说明我们还有缘;如果来的不是你说明我们缘分已尽。
” 郭超仁怔了怔把手一摊:“你不是吧?这么幼稚!” 顿了顿他又说:“我们人事变动也不大其他人又不是不认识你。
你在瑞士发展的消息还不得传回去!” “那又怎样?” “我就知道你的下落了!” “哎哟好怕怕知道就知道我不见你你能怎样!” 见他一脸戏谑郭超仁心里蹭蹭冒火:“不怎样!没死就行!” 陈安宇噗嗤一笑一记拳头锤在他胸口:“不逗你了老朋友!” “滚!”郭超仁回敬他一拳。
两记拳头都不重不过玩笑而已。
“喂你跟我说说呗人事变动不大是什么意思?所长……我查过档案现在的所长是赵函数老师?” 想到王逸少的任职文件还没下来郭超仁不想节外生枝只“嗯”了一声。
“那邹所长他为什么会……” 邹北川在他辞职后一个月横遭车祸但陈安宇得知此事却是在半年以后。
这个时候他已经是施密特的学生了。
人在异国他乡如果一通电话打回去未免显得矫情又虚伪。
郭超仁欲言又止没有往深里说:“出了车祸这是个意外没有其他原因你不要想多了。
” 话音刚落他又恨不得把话吞回去。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很多人都知道陈安宇愤然离职邹北川一度因此自责郁闷还叮嘱郭超仁一定要找到陈安宇。
没曾想这竟是邹北川对郭超仁说的最后一句话…… 陈安宇双手握住栏杆微微颤抖吸了吸鼻子语声哽咽:“我这么任性你有没有讨厌过我?” 暖风捎着花香袭来中人欲醉。
郭超仁有些失神良久才摇摇头:“过去的事情不想提了。
你现在挺好的女朋友也很好。
” “嗯这也是我留在施密特先生身边的原因”艾娜可爱的面颊浮现在眼前陈安宇唇角一勾“我这么说你不会觉得我恋爱脑吧?”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