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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两人再次握紧了合拢的同心锁。

光芒再次一闪窗外汽车的鸣笛声瞬间被鸡鸣狗吠取代。

他们又回到了古代小屋。

整个过程快得仿佛只是眨了一下眼。

黎巧巧一把抓过吴涯手中的药瓶拔开瓶塞倒出小小的药丸在手心深吸一口气拉开门就朝着正房那边冲去。

张金花这一晕屋里顿时乱作一锅粥。

韦氏吓得脸色发白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嘴里念叨着:“这可咋办这可咋办……” 就在众人慌乱时吴涯一个箭步上前蹲在张金花身旁。

他记得在现代时学过的急救知识伸手掐住张金花的人中穴力道不轻不重。

“铁牛你这是做啥?”吴多福疑惑地问道。

“跟龚神医学的急救法子。

”吴涯头也不抬专注地继续手中的动作。

这是他胡乱编造的借口。

不多时张金花眼皮动了动缓缓睁开眼但脸色依然苍白一只手捂着心口呼吸急促。

黎巧巧见状急忙从袖中取出速效救心丸迅速用温水化开扶起张金花轻声劝道:“娘先喝点水顺顺气。

” 张金花正难受得紧就着黎巧巧的手喝下了那碗溶了药的水。

不过片刻她心口的绞痛便缓解了许多呼吸也平稳下来。

“哎哟……我这把老骨头差点就交代了……” 张金花这一醒转过来胸口是不疼了可嘴皮子却没歇着。

她一把推开围在身边的众人眼睛瞪得溜圆扯着嗓子就骂:“哪个挨千刀的贼骨头偷到老娘头上来了!我攒了半辈子的体己钱啊……” 她越骂越起劲手指头几乎要戳到韦氏脸上。

韦氏吓得脸色发白自知理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左右开弓扇自己耳光。

“娘都是我这张破嘴惹的祸您打我骂我都成千万别再气坏身子……” 韦氏下手不轻啪啪几声脆响脸上顿时浮现出几个红指印。

她这般模样倒让张金花不好再发作只狠狠瞪了她一眼继续捶胸顿足地哭她的银子。

屋里乱作一团几个小辈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吴涯站了出来。

“娘现在哭也找不回银子。

不如静下心来想想昨夜可有什么不寻常的动静?” 张金花抹了把眼泪抽抽搭搭地回想:“昨儿前半夜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总觉得不踏实后半夜不知怎地就睡死了连个梦都没做醒来就发现遭贼了。

” 吴涯眉头微蹙在屋里踱了几步目光忽然停在窗户纸上。

凑近细看只见窗纸上有个不起眼的小洞像是新戳破的。

他把鼻子贴近小洞轻轻嗅了嗅。

“有股子怪味。

”吴涯低声道“像是某种草药燃烧后的气味。

” 黎巧巧也凑过来闻了闻脸色微变。

那是某些具有麻醉效果的草药。

吴涯转身对众人道:“贼人恐怕是用迷烟把爹娘都撂倒了再下的手。

” 这话一出满屋皆惊。

张金花吓得捂住嘴眼睛瞪得老大:“迷烟?怪不得我后半夜睡得那么死!” 吴多福抬起头来浑浊的老眼里闪过一丝精光。

他打量着这个忽然间像变了个人似的儿子烟袋锅子在鞋底上磕了磕却没说话。

吴涯已有了主张他对几个小辈吩咐道:“庆临哲浔你们去屋外东墙根下看看有没有脚印。

佩兰彩霞你们查查西边。

贼人要捅窗户纸必定得踩着什么地方够上来。

” 几个半大孩子见有人主持大局顿时有了主心骨应声而去。

一大家子人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有骂贼人狡猾的有担心以后安全的更有催促赶紧报官的。

不多时吴庆临几个小辈急匆匆从外头跑回来个个脸上都挂着汗珠子。

吴庆临率先开口禀报:“四叔墙头俺们都仔细看过了没见着新踩的痕迹。

” 吴哲浔紧接着补充:“门锁也好生生的没被撬过。

” 彩霞和佩兰两个姑娘家心细佩兰还特意说道:“俺们连茅厕后头都看了地上干干净净的不像有人翻墙进来的样子。

” 这回报让一屋子人都愣住了。

若是外贼怎会不留半点痕迹? 吴涯沉吟片刻忽然开口道:“既然墙头门锁都无恙那贼人要么是武功高强之辈飞檐走壁不留痕迹要么……”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屋内众人:“就是家贼。

” 这话像块石头砸进平静的水面顿时激起千层浪。

黎巧巧立刻接话:“武功高强之人怎会瞧得上咱们农家这点小钱?真要是有那本事去偷大户人家不是更划算?” 两句话合在一块意思再明白不过。

贼人就在自家人当中! 刚缓过劲来的张金花一听这话顿时又炸了锅。

她猛地从炕上坐起来手指抖着指过屋里每一个人:“好啊好啊!我说怎么偷得这么准!原来是家贼!眼红我给铁牛治病的三十两银子是不是?黑心肝的东西!我辛辛苦苦攒了半辈子的钱啊……” 越骂越激动胸口又开始起伏。

黎巧巧忙上前轻轻给她顺气生怕她又晕过去。

张金花第一眼就瞪向韦氏:“老大媳妇!是不是你?整天惦记着我那点体己钱!” 韦氏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眼泪唰地流下来:“娘!天地良心!我哪能干这种缺德事!藏海可是要考功名的我要是当了贼不是毁了他的前程吗?再说我根本不知道您把钱藏哪儿了啊……” 这话在理。

张金花藏钱的地方只有她自己和老伴知道连最得宠的铁牛都不清楚。

这时韦氏忽然把矛头指向二房:“娘怕是老二家干的!昨儿个他们刚挨了打心里有怨气又没给请郎中……” 所有人的目光顿时集中在缩在角落的二房一家身上。

吴铁生趴在草垫上脸色苍白连争辩的力气都没有。

他媳妇搂着两个女儿只知道哭。

就在这当口年仅十四岁的吴佩兰忽然开口声音清脆却条理分明:“大伯这话不对。

我爹被打成重伤从昨儿个到现在连炕都下不来。

刚才听说奶奶晕倒还是我和妹妹搀着他爬过来的。

这样一个连路都走不动的人怎么去偷东西?” 喜欢和死对头双穿冷面丈夫成了权臣请大家收藏:()和死对头双穿冷面丈夫成了权臣20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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