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1年5月8日也就是巴黎公社运动最后的一天《公报》刊载的杂闻非常有意思。
同年4月26日在慕尼黑剧院发生了一起反映反对巴伐利亚主教和政府斗争的事件这天剧院里上演克莱斯特《打碎的水罐》誓言马尔泰夫人的女演员正好演到过场处正好剧情里说在打碎的水罐上画着一个皇帝和一个主教于是女演员指着主教说:“现在这个人的脑袋到哪里去了呢?” 现场观众哄堂大笑还夹杂着喝彩声和鼓掌声国王也在看这场演出对观众的反应付之以意味深长的微笑并且在皇家包厢内一直看到剧中。
当时的巴伐利亚国王正好是路德维西二世。
那时的巴伐利亚据报纸上说也不太平由于普法战争爆发驻扎在罗马的法国军队撤回国内意大利国王不再顾及法国的威胁意图将教皇国吞并。
意大利国王先向罗马教皇送去密信并提出了一个可以保全教廷脸面的解决方案:意大利军队以保护教皇的名义和平进驻罗马但是这个提议被庇护九世拒绝了。
法国皇帝没时间来救那么德国皇帝愿不愿意救呢? 德国虽然是新教的发源地并且信仰无神论和科学的人很多但是当时执政的哈布斯堡家族还是天主教徒。
君权神授和加冕典礼在神圣罗马帝国其实并不那么看重查理四世甚至废除了教皇选皇帝的权力选帝侯选出了新的国王后加冕典礼只需要由任何一个碰巧是教皇的人来进行就可以了。
教皇国以一支为数甚微的军队抵抗。
一是制造事实教皇国是被意大利武力入侵而非和平接管二是拖延时间然而最终德国皇帝没有去救罗马教廷罗马城被攻破后教皇退到了梵蒂冈意大利王国的首都也从佛罗伦萨迁到了罗马庇护九世也因此成了最后一位世俗教皇。
法国大革命时正是因为路易十六拒绝签署驱逐拒绝宣誓脱离罗马教廷的教士更加激怒了民众。
巴伐利亚主教当然是希望德国皇帝出兵去救罗马教皇可是看剧场里当时的观众们的态度就知道那是不可能了。
如果我不曾见过阳光我本可以容忍黑暗。
黑暗的中世纪罪魁祸首是垄断教育的教会接受了全民普及教育日益强大、有辨识能力的德国人已经不信教会所宣扬的那些“奇迹”了。
然而信仰的力量不是世俗所能理解的只有利益关系而已当时的德国天主教徒还是愿意代替法国人“保护教皇”多林格的议事司铎却反对大多数教民的决议教民们就把这位司铎的教籍给开除了。
路德维西二世给这位司铎寄去了一笔亲笔信表示他对着对此感到遗憾。
600年的时间曾经登高一呼就组织了十字军东征的罗马教廷变得没人理会了有信仰反而成了愚昧的标志但这个过程并非一蹴而就的黑死病只是让一部分人动摇了当平民处于饥饿和疾病折磨时教会还是承担了自己的责任发放粮食给灾民教士们冒着生命危险照顾病人。
科学在破除了迷信的同时又创造了新的问题科学好像无所不能它带来喷气机、空调、抽水马桶、化肥、电影但没有一个公式可以帮助一个痛苦绝望的人重新快乐起来谁做老师布置的数学、物理、化学作业能哈哈大笑?考试就像是节日一样值得期待? 死亡诗社的电影里说过这么一句:当你一位知道某件事时必须以不同角度去看它。
知道征服者黄钻的人仅有极少数哈布斯堡、洛林家族的“着魔”史也只存在于野史之中但倘若有心者去追寻就可以在那些君主们的画像上找到它曾经存在的痕迹。
那颗妖异而美丽的黄钻颜色宛如蜂蜜甜蜜而致命战神教皇尤里乌斯二世死后这颗黄钻就落入了他昔日家族的罗威尔家族手中此时家族的人已经死光了财富却依旧留有很多由于当时的交通闭塞信息流通不发达鲁道夫二世不知道那颗厄运之钻已经被罗威尔家最后的一个女继承人维多利亚带到了美第奇家族。
有人将一块成色和那颗黄钻差不多的托帕石献给了他。
托帕石中最珍贵的成色是西班牙出产的一种浅黄色的雪利酒色这种石头也被称为“帝王之石”相传17世纪葡萄牙王冠上曾被误认为最大的钻石就是一块无色的托帕石。
这么看鲁道夫二世好像很好骗鲁道夫二世是个慷慨的资助者他所处的时代正是猎巫运动、宗教改革时期他成长在西班牙宫廷但对新教和犹太教和犹太教都很宽容。
当教皇拍来使节反对宗教改革时鲁道夫将那位使者宋了回去引发了激烈的政治动荡差点引起了一场内战。
他也不愿意向奥斯曼帝国妥协失去了君士坦丁堡奥斯曼帝国扩张的速度变得更快了16世纪时已经与奥地利争夺中欧如果德国人再让以后还有没有基督教世界还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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