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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霍是一种上瘾的行为。

不管是金钱还是身体挥霍都让人上瘾。

玩了半个多月我们的脸色越来越白花木兰问我们身体是不是出了问题。

我自信身体没问题最多是肾虚了一点但我又不能和花木兰明讲我们出海干了什么只能用钓鱼劳累敷衍。

花木兰冰雪聪明自然知道我们出去干了什么于是她借口想回家看看求着我们一起去广州。

我们也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刚从和田出来的时候我们尿尿都焦黄那得上多大火现在撒泡尿和白开水似的完犊子了阳气不足了。

所以我们心照不宣地去了广州。

不过花木兰没有回家她说回家后爷爷还要逼着她完成婚约。

我有点吃惊不是婚约的事是花木兰的爷爷还活着呢当初在狐狸场的时候我以为那老爷子用不了三个月就得爬烟囱去。

老头子真他妈能活。

花木兰要带我们去体验广州的美食我们更想体验东莞的风土人情。

不过有花木兰看着我们我们也不好行动只能跟着花木兰吃来吃去。

再好的东西也会吃腻后来我们干脆在宾馆躺尸装死。

花木兰没办法又说带我们去一家苍蝇馆子喝汤。

众所周知广东是一个煲汤的圣地。

花木兰说是让我们享受一下广州的煲汤还能滋补身体。

我也想体验一下《中华小当家》中的场景喝一口汤就会有七仙女在脑海里跳皮筋的画面。

花木兰带我们去了帽峰山附近的一家农家乐这家店和岭南美食有着明显不同别的家店都是小汤锅这家店用的是大铁锅有点类似于东北的铁锅炖。

以桃木为火炖出来的汤肯定滋补铝制的锅盖砰砰砰颤抖那样子好像锅里炖煮着洪荒之力。

我想掀开盖子看看花木兰立马用筷子敲了一下道:“还没到时候要不然精华就跑了。

” “啥汤啊?” “牛鞭炖牛欢喜啊。

”花木兰说得毫无避讳。

四驴子问:“牛欢喜是啥。

” 我只说了一个“吹”字四驴子就明白了。

四驴子面露惊恐惊讶道:“卧槽那掀开锅盖不得蹦出一个牛犊子呀。

” “滚蛋很滋补的。

” 我打了个冷战这些东西让我们仨难以下口。

在花木兰的抓狂中我们让服务员换了菜品牛鞭和牛欢喜我们无福消受那铁锅就得配大鹅。

服务员把老板家养的大鹅都给杀了在服务员收拾鹅的时候我们在院子碰到了熟人——三江红。

三江红见到我们也很惊讶不过惊讶只有一秒随后又是一副骚里骚气的样子她道:“哎呦哎什么风把三位爷吹过来了?” “您怎么在这?” “有生意呀你们也过来做生意吗?” 生意一词用得好。

我摇头否认道:“没生意来这边度假玩一玩。

” 三江红勾魂似的看了我一眼道:“看来玩的很好呀身子都虚成这个样子了。

” 我笑了笑真恨刚才最贱让服务员把牛鞭炖牛欢喜给撤下去了要不然许某人真想崩她一锅。

闲聊了一会三江红问:“我们有车要不要带你们一程?” 三江红说的是黑话她说有车的意思是有个墓问我们要不要参与。

盗墓行业内没有天上掉馅饼的情况无故拉人入伙可以说是非奸即盗上赶着不是买卖。

怎么说呢假如地上有个土坑里面埋着一百万你是想一个人挖还是叫上七八个人一起挖。

王把头的队伍人员齐备缺啥都可能缺我们几个力工。

见我没说话三江红哼笑一声道:“怎么害怕了?怕我们黑吃黑?” “哪里的话我们啥东西都没带以身入局不好意思呀。

” “哼有意思有意思得了一起吃个饭。

” 三江红当着我们的面打了个电话对方是王把头三江红说遇见我们了问王把头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一个小时后王把头带着孙哥来了我们添酒回灯重开宴。

王把头依旧是沉稳内敛给人一种深藏不露的感觉他问了问我们最近都干了什么。

我自然不能全说只是在新疆和田地区挖沙。

王把头又问了问姚师爷的近况这让我更没办法多说。

说什么? 姚师爷加入九门了? 没想到王把头直接把话挑明他道:“你们现在也是九门的人吗?” “九门九门看不上我们。

” 我笑道:“王把头谦虚了姚师爷那边我不知道反正我们几个还是干老本行他们玩他们的门派我们赚我们的钱。

” 王把头收起笑脸冷声道:“别胡来九门的人不简单。

” 喝了几杯酒后王把头说他的队伍被九门给点了不少兄弟都进去了连三江红的老爷们都进去吃窝窝头了。

总之就是王把头的队伍损失惨重言语中不乏想要拉拢我们几个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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