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凌云在酒醉的昏沉中逐渐清醒仿佛从一片混沌的泥沼中挣扎而出。
她的后背沉重得像是被一座无形的大山压着呼吸都变得艰难。
她吃力地扭过头发现那不是山只是一个人。
正想松口气的时候突然就感觉身上不对。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眦目欲裂。
好半晌她才勉强回过神来颤抖着双手艰难地推开背上的严初九翻身慌乱地整理衣裙。
只是当她要站起来逃离这个是非之地时一阵疼痛传来双腿一软差点再次跌坐下去。
她咬紧牙关勉强稳住身形扶着墙壁一步一步地往外挪动。
每走一步双腿都像是灌了铅颤抖得像筛糠一般。
最后只能咬着牙扶着墙一步三摆颤颤巍巍的往外走。
心情……别提多难过了。
原本想来报复严初九一下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便宜可以捡。
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又是上次一样的遭遇。
不这次明显更惨! 上帝打开了一扇门顺便还开了天窗! 啊多么痛的礼物! 我被偷走了全部! 只是回首来时路的每一步都走得好糊涂! 周凌云离开庄园的时候疼痛让她冷汗直冒悔恨也让她眼泪如雨下。
…… 周凌云走了半天之后林如宴也在昏睡中逐渐苏醒。
她缓缓睁开眼睛视线还有些模糊隐约看到自己正躺在床上身旁还躺着严初九。
她猛地一惊迅速坐起身来慌乱地检查自己的衣裙。
衣裙虽然凌乱不堪但身体也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
她长舒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下来因为这足以证明醉酒之后并没发生什么。
只是当她再次看向严初九时不由脸红耳赤。
自己虽然没事可他却衣不蔽体。
这是什么情况? 有果睡的嗜好吗? 喝醉了也知道脱衣服? 林如宴虽然有点摸不着头脑但严初九此时太字型的睡相实在辣眼睛。
林如宴犹豫了又犹豫终于还是硬着头皮凑上前颤抖着伸出双手替他整理衣裤。
费了半天劲好不容易让他深藏不露后这才彻彻底底的大松一口气。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有闲心去找周凌云结果这女人已经不知去向开来车也不见了显然已经离开。
林如宴就懒得再去管她反正在自己和严初九的故事里那只是个无足轻重的配角罢了。
她下了床找到镜子查看自己的妆容随即又被吓了一跳。
自己竟然披头散发嘴唇上的口红几乎消失殆尽只剩一些微不可见的胡乱痕迹。
她再看看严初九发现他的嘴唇红红的仿佛刚饱餐一顿的吸血鬼。
她凑近仔细一看那颜色和味道分明就是自己的口红。
我的天啊! 自己喝醉后和他接吻了吗? 看这样子不止是接了吻而且相当激烈呢! 林如宴震惊一阵之后脸上却又浮起笑意仿佛不是吃亏而是占了大便宜似的。
当她梳好头发又补完了妆后看见仍然熟睡的严初九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胆子凑上去轻吻了一下他这才替他盖上被子然后悄然离去。
…… 酒喝得最多的严初九一直昏睡到下午四点多才悠悠转醒。
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头依然晕晕沉沉身体软绵绵的仿佛喝醉后和别人打了一架似的。
他从床上爬起来走出房间环顾四周发现两女已经不见踪影桌上只剩下狼藉的残羹剩饭。
他猜想两女应该是回家了也没太放在心上自顾自地去洗了把脸然后开始收拾碗筷。
当他刚把案发现场打扫干净时外面传来了动静。
叶梓和桥本结衣回来了她们的车后面还跟着几辆鲜活水产运输车。
严初九迎上前疑惑地问首先下车的桥本结衣“结衣这装的是什么啊?” 桥本结衣指了指后面的水产车笑着说:“里面都是要放在养殖场清养的观赏鱼还有一些新购进的鱼苗。
” 严初九恍然大悟随即指挥着水产车开向养殖场带着叶坚和工人们一起卸货。
按照桥本结衣的要求将运回来的观赏鱼分门别类地安置好。
桥本结衣并没有让那些水产车空着离开而是让严初九从养殖场内挑出一些已经长成的丝绒吊、黄金吊、蓝面神仙鱼、鸡心倒吊鱼等分类装车运回水族中心! 忙碌一直持续到晚上才告一段落。
三人回到平房叶梓下厨做饭桥本结衣和严初九则开始对账。
从外面进来了多少鱼又卖掉多少鱼等等。
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
桥本结衣帮严初九随便这么一出货卖掉的观赏鱼总价值达到800多万。
严初九惊讶得不行刚才装车的时候看着好像并没有装多少的样子没想到竟然能卖这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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