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 一抵达迈阿密我就瘫倒在床上。
由于私人飞机需要中途降落加油再加上土耳其与这里的时差抵达北美时已是周一晚上;而到下周三我又得登上飞机飞往蒙特利尔。
不过好在迈阿密到蒙特利尔的航程比伊斯坦布尔到迈阿密近多了。
此时伊莎贝拉?比利亚雷亚尔正带着几分戏谑的神情在床边徘徊。
“航班很长?” 她随口问道。
“土耳其太远了。
” 我言简意赅地回答。
从尼斯到伊斯坦布尔按欧洲航线标准算较长但也还能接受;尼斯到迈阿密的跨大西洋航班其实也不算难熬。
可把这两段航程连起来飞越整个地中海和大西洋还是让我疲惫不堪。
按理说我本可以在飞机上睡觉我也确实小歇了一会儿但再舒适的私人飞机床也比不上在地面的家里睡得踏实。
“那你要睡了吗?” 伊莎贝拉又问。
“嗯等会儿起来换身衣服就睡。
” 我叹了口气此刻只想趴在床上多享受一会儿。
“那我……” 她话没说完我便转过身看向她只见这位委内瑞拉姑娘穿着背心和短裤显然是准备在这里过夜。
对了她一直住在这里甚至在这里的衣服比家里还多留下来睡觉再正常不过。
可问题是我这房子目前只有一张床总不能让她睡沙发;而且我们俩对彼此有意思这已是心照不宣只是还没正式挑明。
简言之:一张床让她回家显得尴尬让她睡在 “准男友” 身边也同样尴尬。
“躺下来吧傻瓜。
” 我说着伸手拉住她把她拽到床上;她躺下后我顺势伸臂搂住了她。
“你就打算穿着牛仔裤和夹克睡?” 伊莎贝拉的语气里透着笑意。
“说不定呢这可是我的房子。
” 我也笑着回应。
“你还挺享受用这个‘威胁’人是吧?” 她看穿了我的心思。
“嘴巴真厉害我就喜欢这样的女人。
” 我的话带了点暧昧。
“是吗?听着可有点‘疼’。
”她依旧没跳出暧昧的氛围。
“我就当你是在开玩笑了。
” 我笑了起来。
“要是没开玩笑呢?” 她反问。
“那你到底是开玩笑吗?” 我抬头看向她。
我们对视了好一会儿最终几乎同时忍不住像两个傻瓜似的笑作一团。
“好吧我对那些奇怪的玩法没兴趣。
再说了就算有兴趣我也没经历过多少根本不懂。
” 伊莎贝拉坦诚道。
“那我们可得改改这个情况。
” 我笑着小声说。
“好啊我们可 —— 等等你说什么?” 比利亚雷亚尔被我的话惊得磕巴起来脸颊也红了。
“没什么。
” 我笑着说“我去换衣服之后我们一起睡 —— 是纯友谊那种就像朋友…… 或者室友一样。
” “对室友……” 伊莎贝拉笑着回应。
我拿了些衣服走进浴室换好睡衣后便躺下休息。
能在新房子里和 “准女友” 共度一段闲暇时光我很开心;但刚比完一场比赛两周后又要投入新的战斗节奏确实紧张。
加拿大站之后紧接着就是迈阿密新赛事;短暂休整后又要回到欧洲开启夏季密集赛程一场接一场直到夏休期。
夏休结束后立刻就是斯帕和蒙扎背靠背赛事;随后飞往法国参加大西洋大奖赛再直奔欧洲另一端的俄罗斯大奖赛。
俄罗斯站后又有短暂休整紧接着便是 F1 历史上最长的亚洲赛段 —— 新加坡、日本还有全新的韩国大奖赛;之后横跨全球飞往巴西最终在阿布扎比收官。
国际汽联的 “梦幻60” 计划并未完全按预期推进部分受经济衰退影响部分因为有些赛事提前筹备完成有些现在才就绪还有些要等好几年但即便如此本赛季的日历仍是史上最长的。
这对车手的消耗极大我们都会有状态好的时候也会有低迷的时候只能祈祷好时光比坏时光多。
对我而言迈凯伦在土耳其表现不错我和安东尼都很喜欢蒙特利尔赛道;但去年没有加拿大站没人知道这代新赛车自 2008 年后首次踏上圣母岛赛道会有怎样的表现。
这条赛道既非典型街道赛道也非永久赛车场它是圣劳伦斯河一座小岛的外围道路却悄然成为 F1 日历上最棒的赛道之一。
有时很难用语言描述它但它有个响亮的名字:吉尔斯?维伦纽夫赛道加拿大大奖赛的举办地。
如此看来排位赛应该会很精彩? 事实并非完全如此。
首先整个周末天气阴沉且偏冷;赛道表面相比 2008 年是全新的且使用频率极低导致轮胎难以达到工作温度抓地力不足磨损却很快。
其次或许正因如此整个周末车手们频频 “擦墙”安东尼就在第三次自由练习赛(FP3)时撞上了 “冠军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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