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驹子两只眼睛通红看来昨夜睡的并不安稳大炮坐在一旁气鼓鼓的样子和小时候没什么两样。

“我是不想让你们俩再有危险!” “危险?斗儿哥我们从小到大经历的危险还少吗我们十五岁的时候到彭城被人脑袋开瓢都是有过的什么时候怕过危险在墓里有多少回我们都差点翘辫子但是你都没有放弃过我们怎么现在出了墓斗儿哥倒开始觉得危险了?” “是啊那些死在墓里的兄弟们也是我和驹子的兄弟现在要调查他们的死因我和驹子凭什么不能参与我知道我少了条胳膊你心里觉得愧疚但是斗儿哥你忘了当年要不是你我的这条命早就扔在葫芦河里了现在不过就是没了条胳膊斗儿哥你这样做真的让我失望!” 驹子和大炮两个人一人一句我知道他们俩没有恶意完全是因为我丢下他们俩独自行动觉得心中不舒坦从小到大我们不管做什么都是同进同退连一条裤衩也三个人轮着穿。

但是今时不比往日我身上的血咒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爆发我的这条命基本就是在阎王爷那寄存着多活一天都是赚的可是大炮和驹子不同他们两个还有大好的人生要继续尽管他们不理解我已经决定好的事情便不会再更改。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也别不乐意了是斗儿哥糊涂了以后有事咱们兄弟还是一起!” 我将昨晚发生的事一语带过将沈老爷子的事情捡重要的部分说了一遍但是将明妃墓的事情瞒了下来。

“斗儿哥囡娃情况恶化的时间怎么那么短云大爷不是说要一年的时间吗?” 何静在身边静静的听着脸上的眼泪就没有停过倏倏的往下掉无声无息大炮和驹子听到囡娃被火化的部分脸『色』都变的很难看囡娃的结局就是我的结局这一点在场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每个人的情况不同我现还没有任何的反应也许囡娃的结局并不一定会发生在我身上。

” 我说的话虽然很大一部分上是在安慰他们三人不过迄今为止我的确没有出现任何的不适甚至于连在墓中受伤的后背还明显的有些好转若是活动的力度不大几乎不再能感觉到疼痛。

在听到沈老爷子说起囡娃的情况时我就暗中留神细听我与囡娃虽然都身中血咒可是情况却大不相同因为我除了血咒之外还有图咒在身并且我是脚踩七杀星的阴生子也许正是这些使我与囡娃的情况产生很大的不同只是这种不同究竟会持续多久便不好掌握了。

“斗儿哥那老太监究竟是被什么人下了虫子弄死的?” 血咒俨然成了一种禁忌再说下去除了徒增伤悲再无其他用处所以短暂的安静后驹子转移了话题。

“我们在渡阖轩的时候屋子里除了我们俩和秦臻屋子里还有一个人。

” “还有一个人?在哪?” “就在柜子里侧的帘子后面。

” “斗儿哥你当时为什么不说不管那个王八羔子是谁咱哥俩都能把他摁住还犯得着你偷偷『摸』『摸』半夜的自己去渡阖轩『摸』鱼吗?” 我们并不了解对方的底细『摸』不清楚那人和秦臻的关系贸然出手的话必然会打草惊蛇要是惊了对方想要再顺藤『摸』瓜难度就更大了。

“我在屋子翻了一圈并没有看到前日他递给我擦血的那条手绢柜子上也处理过木头上的『毛』茬都被修理过很显然他们并不希望有人发现我曾经被柜子割破过手指。

” “为什么?” 大炮应当是听驹子讲过了我们去渡阖轩的事所以虽然没有发问但是看神情对这件事也是知晓的。

为什么我从昨天半夜就一直在想为什么。

按照沈老爷子的说法那?血蚤是被人提前用『药』水泡过的恐怕是搀在了秦臻的饮食里一起吃下去的但是人若不死?血蚤在人体里就一直是幼虫的状态与休眠无异除非人死了成为尸体。

那个幕后之人怎么就能笃定秦臻一定会死呢除非秦臻的死也是那母手指人一手策划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问题又回到了原点若是想要秦臻的命有数十种方法何必要大费周章的用?血蚤呢说是掩人耳目其实却是更加的惹人注意。

“现在我也不清楚等等吧等三师叔从延边回来后再做打算吧!” 我们如今手头的线索很零散延边楚家的黄玺纸、昆仑山云镜观的动向、沈老爷子口中的明妃墓、邮局发包裹的神秘人、消失的胡青云我们只能从这些零散的线索里抽丝剥茧找到最可能最可疑的人。

草草的吃了午饭又睡了一个多小时下午一点我们三个人准时出门向大锤的住处出发。

大锤的住处和我的住处成斜对角一个在彭城的东南角一个彭城的西北角不过如果以金满地为中心来算的话大锤的住处比我还要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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