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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 叛徒们惨叫着死去骨头上的肉被撕裂被分解力场搅动着扔到了空中。

阿兹瑞尔拔出武器在防护自己的同时打残了另一名叛徒。

一个伤痕累累的叛徒冲着他尖叫用刺刀向他扑来至高大导师避开了攻击反手一巴掌打在对方的脸上砸碎了头骨飞溅的牙齿甚至刺入了另一个一个笨手笨脚的战士的脸上这个战士正在摸索着电击锤的激活钉。

叛徒痛苦地叫出声丢下武器捂着破烂的脸。

阿兹瑞尔用手夹住男人的头用力挤压压碎了他的头骨。

“懦夫忏悔罢。

” 他低吼着一边把正在抽搐的身体扔进在逃跑的叛徒中。

还有五道枪口闪光从路障后面向阿兹瑞尔眨眼迷失方向的叛徒们的枪声四起他看到了他们中最近的一个。

真理守望者越过路障砸落在一个浑身是血的叛徒身上他的肋骨在冲击下断裂嘎吱嘎吱地裂成内脏。

阿兹瑞尔用膝盖顶着对方的脸将叛徒的头骨压在甲板上。

当起身后他径直穿过路障将剑砍进烧焦的补给箱然后倒转动作掏出躲在掩体后的叛徒的内脏。

鲜血和内脏溅在他的头盔上他的视觉感应器进行了调整让他能够看穿这些肉泥。

在他的右边一个瘦小的叛徒转身就跑阿兹瑞尔扔出了一把匕首。

刀芒刺穿了叛徒的后背穿透了他的胸膛当刀片撞击地板时男人向前倾斜。

阿兹瑞尔转过身看到贝利亚正用拳头猛击一个尖叫着的男人的胸膛然后用他的靴子踩在另一个人的头上把它跺成了泥。

“前面。

” 黑暗天使的进程很顺利他们只花了十分钟就穿越了通道进入了阿提卡巢都曾经的核心。

为了能够掌控这片区域阿兹瑞尔将队伍分成了三部分一部分由他带领一部分由贝利亚带领最后一部分由萨福带领。

现在这个昔日的巢都核心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废墟迷宫黑暗天使的目标也很简单虽然经过了巨大的变动但总督区的基本结构并未改变所有道路都只通向三处。

总督办公楼星语者大厅和机械神殿。

只要控制着三处那么敌人不管从哪个方向前来都必须迎接严阵以待的黑暗天使他们相当于在敌人心脏插了一把刀。

起初一切顺利直到阿兹瑞尔在控制总督办公楼后从贝利亚那里得到了一个消息。

“一个小队失踪了?” 阿兹瑞尔弯下腰看着倒下的天使的尸体倒下的星际战士烧焦的胸甲上有一个大洞伤口周边的血肉与盔甲仿佛融为一体黑色的污渍从伤口中滚滚而出宛如一张网。

“热熔武器或混合高能炸药。

” 首席药剂师对着他头盔的数据记录器说话记录下他的发现。

“高穿透力表明是近距离爆炸。

” 随后药剂师中伸出一根探针并将其刺入伤口。

这时一位七连的兄弟当探测器分析天使的血液时一行行生物识别和生物数据在药剂师的头盔显示器上滚动。

上面也有其他人肉的痕迹与动力甲的融合在一起很显然一个叛徒献出了生命来埋下罪名。

“至高大导师我现在得回收基因种子。

” “当然兄弟。

” 药剂师低下头。

“帝皇一名忠仆的职责走到了最后请赐他安宁。

” 他在胸甲上做了一个天鹰座的标志在药剂师要完成的所有职责中这是最重要最沉重的负担。

只有在死亡中责任才会结束这条公理可能适用于帝国卫队的士兵或修女但不适用于天使的儿子。

在死亡中星际战士还有一件事要付出那就是植入他体内的基因种子必须返回战团准备好被下一代有志者接收。

只有通过收割腺体天使们才能继续生存没有珍贵的基因种子他们将无法对抗帝皇的敌人。

药剂师伸出他的提取器将带刃的管子刺入阵亡者的脖子当末端在第一个生殖腺周围闭合时一股能量沿着刀片的长度波动伴随着潮湿的嘶嘶声腺体通过刀片被吸进了管道。

药剂师头盔显示器的一角闪烁着一个绿色图标表明腺体已被安全回收并被冷冻以运送到基因库。

接着他启动了他的骨钻因为第二个腺体将更难触及。

“到底是怎么回事贝利亚?” 阿兹瑞尔头盔上的格栅喉舌几乎没有过滤掉他语气中的烦恼。

他们站在战场的余烬中被肢解的叛徒尸体散落在地板上像是疯子的涂鸦。

“一个战术小队在前往侦察D12区域时失去联络当我们找到他们时只有一具尸体。

” “其他尸体在哪里?” “什么?” “一支小队有十个兄弟我们只找到了一位其他人在哪里?他们一定在某个地方。

” “这很奇怪至高大导师但我们没有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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