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妖告诉郁离等人后来是那团魔气告诉她那女郎的生辰八字很特别是天生的滋养魔气的存在所以她必须得留下。
“怎么留下?杀了她吗?” 郁离虽然恢复了在洪荒时的记忆可那边极少提起魔气之类的东西也可能洪荒大神遍地走根本无惧魔气出现。
所以在她的印象里对于魔气的理解大多还是来自凡间的话本那些话本上说魔气嗜血残忍遇到这种大补的好东西肯定是能吃就吃。
“差不多吧。
” 魇妖觉得郁离问得直接想了想说道:“那女郎在村子里住了一年每天都会在村中走动起初魔气无法将她引诱到阵中心后来它想到了我便会放我出去让那女郎夜夜噩梦缠身。
” 郁离满脸纳闷若换做是她在村子里夜夜被噩梦缠身她第一反应肯定是立刻离开那处村子这魔气的脑子是不是不好使? 转念又一想要是好使能跟阿鸾姑姑硬钢要是好使能傻缺到想要躲了她的本源之力为己所用? 郁离在心里叹了一声就听见魇妖说道:“不过短短时日那女郎就按照梦中所示去了大阵边缘。
” “呃?” 郁离觉得刚才自己那点子想法有点蠢...... 所有人看向郁离郁离则干笑着示意魇妖继续。
“起初女郎进不了大阵似乎是因为她身上的气息后来来的次数多了那些气息竟然渐渐地淡化了我也不知道她究竟做了什么总之有一日夜里子时那女郎自己走进了大阵。
” 那一晚魇妖被魔气拘在了角落里它能感受到那女郎来时的兴奋它也很兴奋。
魇妖那时想如果魔气得到了这女郎的滋补那它是不是就可以离开可以重获自由。
可奇怪的是那女郎直到从大阵之中离开魔气都没有什么动作。
后来魇妖才知道不是魔气不想有所动作而是一旦在阵中动手杀了凡人沾染了凡人之血天雷刑罚顷刻将至虽然魔气不会被就此打散但一定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它倒是也不算蠢。
” 青婆嘀咕了一句很多年前她见过有恶妖杀了凡人也亲眼见过恶妖被一道天雷直接劈成灰烬。
所以后来很多恶妖作恶之时都会假借凡人或者其他生灵的手起码不会蠢得自己动手杀人。
魇妖嗯了一声它这一等就又是大半个月这一次那女郎魂不守舍的来了大阵却不是她一个人来的魇妖很明显感觉到她身后还跟着一个人一个年轻的郎君。
郁离眉眼一沉难道是卓郎君? 她没有立刻问出口听魇妖继续往下讲述。
魇妖说那女郎走到阵中便跪了下来声声凄厉地问为什么上天不公她是出身低贱可从始至终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且日日依佛祖法旨行善积德怎么就不能得偿所愿呢。
女郎所求其实不多至少魇妖看来不多且合情合理。
毕竟在当时伶人和商贾那都是差不多的低贱出身。
女郎一声声痛哭没有引来村中任何人魇妖就知道肯定是魔气动的手脚可它还是想错了真正动了手脚的是女郎身后跟着的郎君。
此时郁离才从魇妖口中得知那个郎君还真就是卓郎君他发现了阵法之下的秘密却不知道那底下是魔气还以为是什么灵验的神仙。
所以他帮着魔气将女郎引诱到阵中让她绝望让她自愿以自身血祭法阵让她以为这样就能在下一世过得更好可以和心爱之人永远在一起。
殊不知她所谓的心爱之人一心想做的只是用她给自己谋求利益不止这辈子从未有过娶她的心下辈子更是不会再见。
女郎将自己的手腕划开了很大一道口子鲜血顺着手腕往下淌却没在地上积聚多少那些血都顺着地上的土壤全部渗了下去。
卓郎君就站在不远处看着看着那女郎因失血过多倒在地上看着她奄奄一息脸色苍白地张着嘴巴似乎在朝他求救。
那是人之濒死所控制不住的求生欲望可惜卓郎君就是帮凶之一他怎么会同情那女郎又怎么会救她。
“血祭难怪阵法会松动得那么厉害。
”郁离抿唇虽然千百年来只有那一个女郎血祭却足以让魔气找到空隙冲击封印。
再加上之后卓郎君又骗了同样生辰八字特殊的竹娘两者结合之下即便没有他们百年后多事那魔气再过不了多久也会冲开封印为祸凡间。
“琼村那些村民之所以会变成那样是不是也同魔气有关?”老道士觉得琼村的人不会无缘无故一起变成恶人虽说利益动人心可不至于全村连一个好的都没有。
魇妖点头“应该是那个村子下有魔气日日盘绕多少肯定会有影响。
” 魇妖说琼村大火确实不是竹娘干的真正将那把大火烧起来的是卓郎君为的就是掩饰自己那些年通过琼村所做的恶。
略卖人只是他其中一个敛财的手段诸如此类的手段更是多的数不胜数。
若说阵法底下的是魔那这个卓郎君便是琼村中的另一个魔。
有时候连魇妖都觉得卓郎君的手段令人发指可那股魔气却十分喜欢这样的人。
“琼村被烧毁后那郎君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不过阵法它不在乎它想要的都已经得到接下来不过是等待而已所以它没有再让我出那个法阵只是每隔一段时间的七月半会让竹娘出来吸取月夜阴气好让她之后能成为更加精纯的鬼丹。
” 魇妖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事无巨细的。
郁离细细琢磨过觉得还算合情合理可就是感觉魇妖把自己说的太干净似乎它就是个屈服于魔气之下的小妖从无作恶之心。
可看青婆和老道士的初次知道这是魇妖的神情完全可以确定魇妖一定不是什么好妖起码在青婆和老道士的认知里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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