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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被任命为“漕运协理”的旨意一下如同在滚沸的油锅里又泼进一瓢冷水整个长安官场都为之侧目。

这官职名头不算显赫但“协理”二字权限可大可小尤其还是协理关系国计民生的漕运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这意味着秦风这个“基建狂魔”的魔爪正式伸向了帝国的经济命脉。

消息传到“建设集团”自然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王大锤兴奋得差点把屋顶掀了立刻召集工程部所有工匠宣布集团业务正式拓展至“国家级水利及航道工程”并要求大家立刻学习游泳、熟悉船只结构为即将到来的“大挖特挖”做准备。

他甚至已经让人去收集废旧船只准备改造成秦风奏章里提到的那个什么“挖泥船”。

莫小贝则对“协理”这个头衔十分满意觉得比“总教头”听起来更威风立刻让人给她赶制新的官服——依旧是她钟爱的紧身短打风格但颜色换成了深蓝色(她觉得水是蓝的)肩膀上绣了金色的浪花纹样背后一个大大的“漕”字。

她已经开始幻想自己站在船头指挥着庞大的船队威风凛凛的画面了。

刘主事则是忧心忡忡连夜赶工终于完成了那本厚厚的《漕运协理行为规范及与地方官吏相处之道》一大早就在秦风书房外候着准备进行“入职辅导”。

秦风看着这本堪比砖头的“规范”哭笑不得但还是耐着性子听刘主事絮叨了半天什么“漕运乃朝廷重器牵涉各方利益需谨言慎行平衡各方”、“地方漕运官吏盘根错节需以礼相待徐徐图之”等等。

“刘顾问放心我心中有数。

”秦风接过“规范”郑重地放在案头(大概率不会翻看)然后对等候在外的王大锤和莫小贝说:“收拾一下带上必要的人和工具我们即刻出发前往汴州!” **第一站:汴州漕运枢纽——混乱的漩涡中心** 汴州(今开封)作为漕运进入关中前最重要的枢纽和调度中心此刻已然乱成了一锅粥。

河道里数百艘大小不一的漕船首尾相接挤作一团进退不得。

船夫们的叫骂声、催促声、哀叹声不绝于耳。

岸上漕运司的官吏焦头烂额试图维持秩序但收效甚微。

更有各地来的粮商、货主围着漕运司衙门吵着要说法索要赔偿。

秦风一行人抵达时看到的正是这幅混乱不堪的景象。

汴州漕运使姓郑是个头发花白、面色愁苦的老吏见到秦风这位京里来的“钦差协理”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倒苦水般将困难说了一遍:河道淤塞严重尤其是几处关键弯道和堰埭口泥沙堆积如山;堰埭年久失修启闭困难;各路人马互不统属调度失灵…… “秦大人下官实在是……无能为力了啊!”郑漕运使几乎要老泪纵横。

秦风没有废话直接要求去淤塞最严重的河段实地勘察。

站在浑浊的黄河边看着那几乎露出河床的浅滩和搁浅在泥泞中的漕船秦风眉头紧锁。

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

“王部长”秦风对身后的王大锤说“看到那几处浅滩了吗?给你三天时间带着你的人用一切办法先给我挖出一条能让漕船勉强通过的临时航道来!不需要多宽多深能过船就行!” “得令!”王大锤摩拳擦掌立刻招呼工程部的汉子们“兄弟们!抄家伙!跟老子下水挖泥去!” 工程部的工匠们虽然大多是旱鸭子但执行力一流。

他们穿着特制的防水皮裤(秦风让莫小贝紧急采购的)拿着铁锹、镐头甚至临时改造的大号粪勺(?)喊着号子就跳进了齐腰深的河水里开始奋力挖掘淤泥。

那场面与其说是疏浚不如更像一群人在集体摸鱼泥水飞溅人声鼎沸蔚为壮观。

莫小贝也没闲着她带着几个身手好的消防队员沿着河岸巡视美其名曰“维持秩序防止有人破坏疏浚工作”。

实际上她是看哪里热闹就往哪里凑。

看到有船夫因为争抢水道打架她直接跳上船头一人一脚给踹河里去了;看到有地痞想趁机勒索被困的商船她提着斧头就追了对方三里地…… **“秦风式”疏浚法初试锋芒** 光靠人力挖掘效率太低。

秦风决定立刻上马他的“新式武器”。

1. **“秦氏一号”挖泥船(简陋版)**:王大锤找来两艘相对完旧的漕船并排固定。

在两船之间架起一个巨大的、由人力摇动曲柄驱动的链斗!链斗上挂着一个个铁皮桶随着链条转动铁皮桶沉入河底挖起淤泥提到高处后自动倾倒在旁边的空船上。

虽然结构粗糙故障频发(链条经常卡住铁桶偶尔脱落)但比起纯人力效率确实提升了不少!就是摇动曲柄的汉子们累得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2. **“束水冲沙”实验**:在一处河道宽阔、水流较缓的淤塞点秦风指挥工匠们用沙袋和木桩快速垒砌了两道简易的导流堤将宽阔的河道收缩了近一半。

水流在狭窄的通道内加速果然开始冲刷底部的淤泥!虽然效果暂时还不明显但让郑漕运使等老河工看到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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