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有时候就像一出舞台剧我们粉墨登场去上台表演大多数人记着的可能还是台上的光辉时刻怀念着的是那时候的纵情声色。
其实人生大部分时候活在台下是下场后的孤独和落寞是不断的化妆、练习、背台词、修正表情等我们发现这个的时候我们已经老了。
我那时候十八岁正好成年注意这个小说里所有人都是成年人没有一个小孩子未成年人别看这本书爬得远远的省得又说我未成年人负面导向我他妈生不起那气。
那时候从没想到自己哪天也会变老变老对我来说完全就是鬼一样的东西我热爱着生活热爱着活着每天都要做一点事彰显自己还活着——我喜欢各种运动不论是足球、篮球、乒乓球、羽毛球我都可以上手去就玩每天出一身汗觉得特别过瘾。
学习虽然不太用功但是每天都按时按点去学校把自己能听进去的都学会尽量把所有课本上的东西都看几遍。
我不太喜欢和老师打交道过去的老师总是体罚学生而我又特别淘气因此老是被老师揍——你们千万不要学我在哪里就要守哪里的规矩在人类社会里学会守规矩是生存第一法则。
因为调皮我隔三差五就会惹到别人要么被大我几届的学生或者社会人追要么被姑娘拎着书包像流星锤那样耍起来追但是他们一概追不到——如前所述我跑起来真的很快而且体能很好跑多远都不怎么喘气——我每天晚上睡前都要做五十个俯卧撑五十个仰卧起坐这样做十来八组有很大俩块胸肌和七块腹肌第八块是怎么都练不出来了这玩意需要科学的方法才能弄出来我没有那个条件——但是基本的肌肉我是有的在我们那个小县城也是第一等的人才——我学习成绩一般但是语文学得扎实很擅长写文章但凡有什么写文章的比赛我都要拿一等奖拿个二等奖我是真的会生气就像犯了什么错误似的灰心——我虽然不知道自己将来是什么样子但是大概知道自己的长处是在哪里因为喜欢写作在这方面也下了很多功夫总算在同学里也是有一技之长的人。
总之我年轻时候大概就是这么个人下面我们进入正文。
我那时候有个小帮派成员就是我、真贱(因为他姓甄很贱)、胖子和发小那时候每周六下午还有俩节课我们上着就不想上了几个人跑出来打篮球——我们那边的天气是那样的早晚冷到蛋蛋都缩到喉咙眼一到白天太阳又晒得你蜕油皮所以很多人其实很黑我在老家认识无数姑娘只有一俩个天生异禀的皮肤很白其他都是黢黑——她们只有去了城市特别是南方的城市才白得起来不然很可能一生都是黢黑——也就是说其实特别晒所以我打了一会儿就找了个阴凉的角落坐着很快就睡着了。
等我醒来下午的时候胖子和发小都有事跑掉了我跟着真贱去电影院看电影——我们那个小县城有个电影院大概每个周末或者过年过节就会放电影我们那几天正好赶上马上要过端午所以每天都有电影看。
真贱没钱但是电影院检票的是他堂哥所以我俩没花钱就进去了第一部是金城武《马永贞勇闯上海滩》看完了真贱又拉着我躲到二楼贵宾席清场以后他们放了徐若瑄的一部很有看头的电影...好家伙虽然那时候我们几个经常租着碟通宵看这类片子但是电影院还是第一次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我们那个地方的人也是够生性的大概就是大家都被憋坏了吧...看完了因为马上要过端午有庙会一类的集会真贱又带着我过去体育场那个洼地去赶会... 我们那里每年赶会都会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人过来比如马戏团、杂技团歌舞团一类马戏团里有一些狮子老虎杂技团里有俩个头的女人、吞剑的男人歌舞团嘛...就是有很多女人做歌舞表演穿着略微有点清凉那类——那时候每一个这类的演艺团体都要弄一些噱头放在外面吸引别人的眼光怎么说咱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哄我肯定是没戏的所以我其实是跟着真贱在四处乱转——中间真贱花了俩块钱我俩去拿气枪打气球一块十枪他打中六枪而我只中了三枪我就把摊主的气枪扔到对面人家屋顶上让他爬上去捡... 总之最后我俩走向了我的命运之地也就是歌舞团。
讲真我查理哥当时只觉得恶心因为歌舞团门口支起了一个小台子有穿得比较不雅的女人在那里跳舞吸引别人买票进去看...说实话我打小就品味很高一些三四十岁的老妇女穿得那么不合适在那里乱扭乱跳只会让我觉得羞耻——当然也有年轻的但她们也是那样就像去了夜店特别是其中的一个——那个女的衣服都穿得松松垮垮像狒狒一样腚后拉着很大一坨所以我给她起了个外号叫‘松岗’这个女人后面帮了我很多忙所以到现在我还记得她。
我其实看到这个场面就觉得很恶心了想撤但是真贱告诉我好姑娘都在里面——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