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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去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会被这个东西难住我觉得它也是类似贞操、死亡、誓言这类虚无缥缈的东西是可以随便给人、肆意挥霍、随便应承别人、从家不需要承担任何后果的万贯家财我就像地主家的傻儿子坐在金山银海上面拿这类东西不当回事甚至有点骄傲觉得自己可以掌控它们而且因为巧舌如簧(这类东西不就是口头上用来欺哄别人的么)使唤起它们来格外得心应手...也许我天生就有一种败家子的天分在身上吧。

初中的时候我整个三年没有看过课本甚至都不如高中的时候看得多但是快中考的时候自己突击看了一个多月最后成绩让班主任大吃一惊——其实高考的时候也差不多但是成绩样样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英语我以为随便蒙一下就能及格的结果它最低六十多分数学倒是一如既往地稳定七十多分神奇的是语文才考八十多分我本来是要拿这一科拉分的结果拉倒是拉了是往下拉都怪我作文写了潘金莲而且是为她正名...前面三门考试的时候我说句不要脸的话我都睡觉了睡醒后前后左右看看又没人给我抄于是交卷走人。

文综的时候可没睡临打铃我才把所有空白的地方都写完——我的原则是只要能扯出来就总比空白着强而且查理哥写得一手好儿童体的字清清楚楚一笔一划都不需要涂改就能把试卷写得满满的密密麻麻所以文综考了二百二——记忆犹新的是快考完了我正在检查突然卷子莫名失踪原来是发小不顾监考老师冲过来抢我卷子拿过去抄——居然有人敢抄我的卷子我是没想到的反正他根本不怕监考老师满地跑而且抢走我的卷子...后面发小比我多十几分去了兰州上了一个一本我在省城上了一个三本胖子考了三百多分走了一个大专真贱、保镖他们都补习去了至于建国...建国那时候跟我渐行渐远他已经补了一年考完以后还是不理想准备补第二次。

那年快高考的时候我打发康敏先去省城打工我告诉她随后就来结果那时候突然爆发了一波疫情我给我姑打电话她告诉我暂时不能去省城所有小区都封了单元门都不让出——封城这种东西很多零零后大概要到近年才见到我这种活得太久的人其实那时候就经历过了而且我的态度始终没变——这也是鬼打墙一样的东西如果我的命就脆弱到会被这种东西拿走那过了这一劫下一次我也活不出去啊!所以我是从来没把这类玩意认真看待过顶死了也就是一般看待之所以戴口罩那是因为不戴就会被别人吐槽就不方便出入公共场合绝不是因为我自己担心被什么玩意感染——战争到了这个地步(没错我一直觉得这类疫情都属于战争的一种表现形式)这个感染靠谨慎小心你能逃过去下一个也不行因此上我一直对这类东西无感。

那时候我们那个小地方的神经病们也开始窝在家里不出来倒是有俩批人不怕死每天跟我混在一起——一批就是小凤、眼镜、素素、靳军(他那时候也不跑车了回家窝着)、建国这批人比较没劲因为跟他们玩还是过去的那些上山下河小孩子们才玩这种东西偶尔玩一玩虽然心情也不错但是天天玩你就会觉得特别腻味。

另一批就是小红、建华他们这批人当时因为我也是动刀子的主所以也愿意吸纳我进去我倒是更愿意跟他们在一起——那时候建华们有个社团里面有十几号我们一个村或者城里、邻村的一些小年轻这里面有俩个人才我是比较喜欢的一个小红另外一个也是个大帅哥外号‘二老毛’他俩都是我的偶像。

理论上建华跟我邻居跟我关系是最好的实际应用的时候我嫌他磨叽而且建华不够英俊所以我和小红二老毛走得比较近。

那时候他们这些人在做一些规模比较小的赌博、放款的一些活计用的诈骗手法就是前面我说过的点穴扑克输赢最多也就是几千块钱他们以这个搞钱的。

我倒是从来没有参与他们赌博的摊子但是他们每天下午搞完了晚上都要去城里下馆子这时候如果遇见我正在跟建国他们一起溜达就会把我带上——印象特别深的是他们那时候进了城都是去路妍她家附近的一个烧烤摊吃烤鸡脖子咱也不知道那是怎么加工处理的反正奇香无比带着鸡皮的一根鸡脖子还是有点粗的其他的都不吃只是鸡脖子喝啤酒能把我吃饱这玩意就这么好吃我一顿能吃六根——这可比跟眼镜小凤他们干磨嘴皮子好多了所以小红他们一叫我我就跟着走了那段时间跟他们混得很熟。

然后这中间有一次我正路过看见一个外号叫‘蓝脸’(因为脸上雀斑很多看起来脸皮是蓝色)的四十多岁的大人(那时候我们包括小红在我眼里都是小孩)拎着一根棍子准备偷袭小红我当时一急眼暴喝一声上去就把蓝脸一个飞扑扑倒了这时候建华也听到动静跑出来三个人就摁着蓝脸打了一顿——蓝脸是我们一个村的他其实是因为他儿子跑去上小红他们的赌博摊子欠了钱所以跑来报复你这么管孩子不行的你应该先打断你家儿子的腿再找小红不是么?他儿子比我小一岁后面因为喝了酒跟七八个人轮了一个姑娘判了十一年貌似我没细打听现在应该出来了——都是蓝脸的错你当时打断他的腿他至于么?儿子闯祸你不惩戒儿子跑去报复人家靠赌博维生的人你脑子多少也不太够用吧...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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