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大鸟就像两个自由落体互相缠斗着直直地向地面坠去... 很快便从云端坠落进了高大而茂盛的密林之中可猛禽并没有松口直到它们即将坠入一条宽约5米的细长峡谷时碍于身体会撞上峡谷两侧的崖壁无奈之下它只有松口只见它迅速展开双翅、一跃而上盘旋在了峡谷的上方。
脱险的灵禽来不及展开翅膀就迎面撞在峡谷一侧的岩壁上不幸的是撞击点位于它受伤的那个翅膀上撞击而引发的剧烈疼痛使它本能地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嘶鸣声。
好在它的体型较小宽约5米的峡谷完全能容纳下它的身躯不至于卡在上面同时也为它提供了一个较安全的庇护所。
它一路磕磕碰碰地坠向了峡谷在即将砸向地面时忍着剧痛用力挥动起翅膀稳稳地落在了谷底。
荧绿色的鲜血染绿了灵禽的整个翅膀翅膀被猛禽那锋利的牙齿硬生生地切了一条长约半米的口子伤口深及翅骨两侧留有两排深深的牙印。
它用喙不停地拨拉着伤口同时发出了凄惨的哀鸣声末了它抬起头、望着高约300多米的、一线天似的峡谷望着不时出现在峡谷顶部、不断盘旋的猛禽胆怯地蜷缩起了身子。
此时距灵禽所在的海岛约600多米、身处于另一座小岛之上的刘翰洋和周芸已经从山体的顶部下到了海边他们在山顶之上看到了两只大鸟互相缠斗着坠向了地面虽不清楚灵禽坠落的具体地点但大致的方位还是能略判一二。
高空之中盘旋的猛禽已经在告诉他们它并未得手。
两人分析在灵禽受到重创的情况下它久久不愿意离去一定是出现了有利于灵禽的地貌特征或是来自于地面的、更为凶狠的捕食者。
“你认为灵禽遇到了哪一种情况?”她目不转睛地望着海岛问道。
“唉...”他长长地叹息了一声看着她那哀伤的眼神实在不想再用言语刺激她那脆弱的神经。
“直说吧那座海岛危机四伏倘若真的没有了救援的价值我们也没有必要孤身犯险这样得不偿失再说我的任务是保证你的安全不能因为...因为一只鸟而陷入险境。
” “直说吗?” “直说!” “好吧。
”他吐了一口气后接着说道“灵禽落入地面更加凶猛的捕食者的概率也挺大可能猛禽不愿意放弃到手的猎物它想在地面的掠食者吃完后分得一些残羹冷炙。
” 她的眼神猛地忽闪了一下脸上闪现出一丝绝望。
“不过...不过你也不要太担心也许灵禽掉进了一个岩缝里两种情况都有可能只是...只是我觉得前一种情况的可能性更大。
” “那就是说它有可能还活着?概率在40%?”她的眼神跳动了一下似乎燃起了希望的火光。
“唔...差不多吧。
”他支吾着心想自己这种和稀泥的 说法不仅没有打消她前往救援的念头反而起了反作用。
正当他准备彻底掐灭她内心的想法时她挥舞起拳头说道:“你留在这里我去救灵禽。
” “不行绝不不行!我不能让你冒这个险!再说它极有可能已经被地面的野兽分尸了这样的救援毫无意义。
” “你刚才不是说它还有40%的存活几率吗?这会儿怎么突然变卦了?” 刘翰洋被问得哑口无言他呆呆地望着她凝视中透露着深深地无奈... 他很清楚她的性格一旦决定谁也无法阻拦。
“这样吧我们一起去彼此之间也好有个照应否则...”他的语气平缓了许多但平缓中却透露着倔犟。
她也非常清楚他的性格对于他所挚爱的人没有人能够阻拦他所作出的决定。
两人向小岛的纵深返去希望能找到渡海所用到的木头等东西可找遍小岛别说找到一棵粗壮的大树连一棵树苗都没找到。
两人将目光转向了灵禽之前觅食的位于山体中间的那个天然洞穴也许里面有他们渡海能用到的东西。
尽管山体陡峭而险峻但层层叠叠的岩石还是能形成逐个台阶使得两人能小心翼翼地攀爬而上。
经过近30分钟的攀爬两人终于爬上了距离地面约50米的洞穴入口放眼望去洞内漆黑一片犹如一个巨大的恶魔之口阵阵阴风夹杂着诡异的低鸣声响彻耳畔。
“肩包里有应急照明棒没有?” 他摇了摇头。
“看来我们要摸黑进入了。
”她说着迈开步子就要向黑漆漆的洞内走去。
“等等!”他一把拽住了她然后凝神闭息片刻后他的手指上出现了一圈闪烁着弧光的亮光。
他的暗物质意念武器启动了武器处于了待发状态其萦绕的弧光形成了一盏明亮的灯柱。
“还不错比照明棒强太多。
”她打趣道说话的同时卸下了肩上的电磁脉冲枪警惕地将枪口对准了幽深的洞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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